另外還有一種不能用言語描繪的曖昧味道。隨夢.lā
安音大腦慢慢恢復運轉,睜開眼睛,看見男人近在咫前的俊臉,想到昨晚的種種失態,臉上頓時起了火。
昨晚有酒精的作用,即便是酒醒的時候,大腦也是半當機的狀態。
雖然記得昨天干的那些蠢事,卻也沒去多想。
但這時完全清醒,那些記憶全涌了上來。
當著那么多人的面,吐他一身。
還對他說,她長發已經及腰…
安音單手掩面,偷偷看他,丟臉死人了。
見秦戩濃密的長睫毛顫了一下,連忙轉開臉,抓過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。
七點半!
安音連忙起身,抓過被丟在一邊的浴巾,裹在身上,逃進了浴室。
從床上爬起,到跑進浴室,整個過程,她都沒敢看秦戩一眼。
但她知道,自從她從床上跳起來,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她,這讓她更加窘迫。
這間商務套房的洗衣機,有著烘干的功能。
昨晚洗的衣服已經干了。
安音以最快的速度,把自己收拾整齊,出了浴室,強裝淡定的拿起挎包。
男人坐在大床上,被子蓋在腰間,赤著上身。
他拿過床頭柜上的煙,點了一支,抬眼看她,“真不要我送你?”
經過一夜的雨露滋潤,他原本就很好聽的聲音更加低沉性感。
“嗯,不用。”安音快步走出臥室,隨后關上門,出了臥室,安音可以說是逃一樣地離開了那間商務套房。..
出了套房,回頭看著緊閉的房門,有些依依的不舍,那個男人一言一語,一個表情,都牽動著她的心弦。
但理智告訴她,不管一切后果,不管對方的處境,也不管對方要承受多少壓力,只知道享受愛情的女人,是愚蠢和自私的。
不管他們以后能不能在一起,但現在,她不能成為勒在他脖子上的繩子。
當安音的身影消失在門后,秦戩有把她拉回來,抱在懷中的沖動。
但他沒這么做,他知道她酒醒以后為什么要當烏龜。
他們現在不理不顧的在一起,處境會變得被動。
她和他的關系挑明的話,‘暮世良’就越會借這說事,到時候一旦證實‘暮世良’是兇手一伙的人,秦暮兩家翻臉的時候,輿論就會全指向安音,而他的族人也會仇視安音。
他可以無視‘暮世良’,但她不能無視容貞和夏欣。
到那時,安音的處境會非常艱難。
而且,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,不能光顧著情情愛愛。
安音回到東閣,換下身上的衣服,看著身上一處處青紫紅痕,滿腦子都是秦戩的影子,和他的那些火熱情景。
冷靜!
安音把滾燙的臉埋有手心里,卻平息不了紛亂的心緒。
想起昨晚,她給他發的短信。
她說,她長發已經及腰,娶我可好。
他回她的居然是:恨嫁?
她當時以為,他不想娶她,還有些失落。
可是,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,他說:“想嫁我,就給我生個兒子。”
安音手不由地輕輕放到小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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