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這樣,她也沒把握得逞,哪知,她的劍竟直直的竟直直的刺進了對方的胸口。
然后如她所愿,對方被救了回去。
雖然對方傷的她預計的要重,但好歹過了這關。
哪知,回到軍營,她暗中聯系孤鸞的副官。
得到消息,竟是副官把消息告訴了孤鸞,孤鸞沒有讓人頂他,今天傷在她劍下的就是孤鸞。
看著密信,她心都冷了一半。
當年她留了半邊鎖片給孤鸞,那半點鎖片,應該為他擋了一劫,沖著這點,孤鸞也不會殺了她。
所以,今天,他是為了救那些百姓…故意傷在她劍下的。
孤鸞受傷,父王依然把那些饑民趕去了孤鸞的軍營,然后夜襲。
她去質問父王,為何言而無信,可是父王卻丟了一個人在她面前,那人正是她派出去送信的人。
她知道那人沒招,但無論他招沒招,父王都一口咬定,是她搞花樣在先,不能怪他言而無信。
父王還能讓她站在這里說話,是看在她傷了孤鸞的份上。
她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,無論她說什么都沒有了意義,能做的只有保住自己的人,她領了那個人回去,襲營的事,她已經插不了手了。
回營帳以后,她讓人安頓好受傷的屬下,便離開了軍營,遙望著孤鸞軍營的方向。
孤鸞知道計劃,不會來挨了一劍,就不再有別的準備。
如她所料,父王的人馬無攻而返,反而還損了不少人。
結果不算太壞,但孤鸞的傷卻像一塊石頭壓在她的心坎上,讓她內疚。
打完仗,軍營里自然是亂糟糟的,也沒有人管她在不在。
她也不回軍營,直接去了鬼林子。
在鬼林子外溜達到天亮,等瘴氣消散,才進了林子。
和鬼殺一起的那幾天,鬼殺帶著她在石林里重新認過路,確認她不會走錯,才送她離開的鬼林子。
她記憶好,雖然隔了一個月,卻也不會走錯。
和上次不同的是,她這次進石林,那些鬼影沒有出現,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。
她到狼王之墓的時候,他還沒有到。
她是天亮就進的林子,她早到,是再正常不過的。
可是,一直到入夜,都不見鬼殺回來,鳳兒依著石碑,無精打采的望著樹梢上掛著的彎月。
再過一個時辰,就會錯過解毒的時間。
“錯過就錯過吧,生死有命,正好不用再來。”鳳兒苦笑了笑,丟掉手中把玩著的樹葉,返回石墓。
這么苦等著,反而心焦,索性在石棺上躺下。
她以為自己是睡不著的。
可是黑暗中太過靜,靜到不怎么就睡著了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被一種沉重的壓覆感弄醒。
灼熱的呼吸拂在她臉上,離她的臉龐越來越近,心臟猛的一收緊。
他來了?
睜開眼,便在黑暗中對上一雙紅里泛金眼眸,呼吸瞬間窒住,心臟飛快地跳開了。
他的唇已輕輕觸撞到她的唇。
他的眼對上她的眼,稍稍一頓,唇輕擦過她的面龐,就將臉轉了開去,不再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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