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戩眼里的戲謔又濃了шщЩ..1a
安音頓時發現自己上當,立刻雙手環抱胸前,遮住胸前的傲然。
秦戩笑道:“本來就沒什么看頭,有什么好遮的。”
安音氣塞,“沒什么好看,免了那157次。”
秦戩不屑地‘呲’了一聲,“你口口聲聲157,是不是見我遲遲沒下手,怕我忘了,不時地提醒我一下?如果你嫌我兌現太晚,我們可以現在就開始…”
安音噎住,“大色狼!”
大色狼?
秦戩突然伸手,用手中軍用短刀抬起她的下巴。
安音垂眼看著下巴下的軍用短刀,鋒利的刀刃泛著森然寒氣,氣惱地想罵娘。
人家調戲姑娘用手指,被調戲的人只要推開或者躲開就好,這混蛋的居然用刀刃,刀口貼在下巴上,讓她硬是不敢動一下。
秦戩審視著安音氣得發黑的小臉,道:“男人不色,女人不都得當尼姑去?”
接著,視線下移,從她胸前看過,再接著往下,嘴角撇了下去,那視線就像在市場上挑出一根不太滿意的蔫白菜,“自戀個什么勁,臟成這德性,誰有興趣碰你。”
他面無表情,一副正經模樣,說出的話卻不要臉到讓人吐血。
安音小臉紅了白,白了黑。
石縫里便青苔,他把她塞進石縫,自然蹭了一身的青苔。
他把她弄成這樣,卻把她嫌棄成了一撇爛泥巴。
“走吧。”秦戩收起短刀,抓住安音的小手,拖著她往前走去。
安音看向在地上痛得不斷呻吟的殺手們,“哇,你真的一個打七十個?”
“不然呢?”秦戩不看倒在地上的那些人,拉著安音,從那些人身上邁過,往前走去。
“你太厲害了,我決定以后抱定你的大腿了。三少爺威武,以后你說東,我一定不往西,你讓我往西,我絕不往東,跟定你了。”
被這些人圍住的時候,安音以為他們死定了,現在見秦戩頭發都沒掉一根,就把對方全擺平了,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。
“…”秦戩回頭看了安音一眼,好笑又好氣,“剛才還有人說,夫妻本是同命鳥,大難臨頭還各自飛。你我什么都不是,難道還要綁在一起死,自然是各走各的。”
“剛才判斷失誤。”安音堆出一臉狗腿的笑,她雖然知道他能打,但也想不到他能打到一個對七十個。
“你為了活命,真是連臉都可以不要。”
安音沒好氣地道:“臉早就丟你身上了,哪里還有臉?”
秦戩好氣又好笑,一把擰住安音的一邊臉蛋。
“干什么?”安音怒道。
“看看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。”
安音氣惱地用力扒掉臉上可惡的爪子,“再厚也沒你的臉皮厚。”
秦戩低笑,放開安音的手,撿起地上的頭盔,遞了一個給安音,戴上自己的頭盔后,跨上哈雷,“上車。”
安音戴上頭盔,拾起掉地上的挎包,看向地上的混混們。
“不問問他們,是誰讓他們來的?”
“問了也沒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