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世昌瞟了眼懷中小女孩,“她餓了。”
婦女忙放下手中小竹籮,熱情的讓他們進屋,“我們家還有一些臘味,如果不嫌棄的話,就請坐一會兒,我就去給你們做些吃的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暮世昌淡淡開口。
婦人迷惑,他不是說孩子餓了?
沒等她想明白,暮世昌突然伸手過來,抓住婦女的脖子,明明動作不快,婦女卻完全不能避開,眨眼間就被暮世昌抓住脖子提了過去。
“你做什么?”婦人嚇得臉色瞬間發白,抬手去摳卡在她脖子上的手,但仍她怎么掙扎,怎么用力,握著她脖子手,就像生了根一樣,怎么也弄不開。
暮世昌一手提著婦人,一手抱著憐音,進了屋,把婦女隨手往地上一丟。
婦女不知他要做什么,又急又怕,連忙要爬起來。
暮世昌一腳踩在她的腰上,只聽見‘咔嚓’幾聲,踩斷婦女的腰椎,婦女痛得剛要發出慘叫的聲音,暮世昌捏住她的下巴,把她的下巴卸了下來。
婦女合不攏嘴,只能含含糊糊地發出一點聲音,“你…你要做什么?”
暮世昌不理婦女,單手抓住婦女的腳踝,用力一扭,頓時把婦女的膝關節卸掉,接著卸掉她的肩膀。
婦女痛得差點昏了過去,躺倒在地上,卻完全不能動彈。
暮世昌把憐音放在地上,寵溺地捏捏她的小臉蛋:“去吧。”
憐音遲疑地看了看地上婦人,又看向暮世昌。
這些年來,她只見過兩個人,哥哥和這個沒有哥哥好看的爹地,但她只喝過哥哥一個人的血。
她不知道,除了哥哥以外的人的血,是不是也能喝。
暮世昌正拿起桌上茶碗賞玩,見憐音沒動,順手把茶碗上往茶壺上一磕,茶碗碎成幾塊,他手指一彈,碎瓷片準確無誤地弄破婦人頸側的血管。
溫熱的鮮血噴涌而出。
憐音見到血,再忍不住,歡呼一聲,撲了上去,一口咬在婦人傷口處,大口大口的吞咽。
婦人恐懼到了極點,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小女孩貪婪地喝著自己的血。
“老婆,我回來了。”一個農夫騎著摩托進了院子。
婦女失血過多,已經有些神智不清,聽見叫聲,努力睜開眼,想讓丈夫小心,可是張了張嘴,卻虛弱得沒能發出一個音節。
農夫卸下摩托車上的煤氣罐,扛著煤氣罐,推門進來,看見站在桌邊的暮世昌,怔了一下,“你是誰,怎么會在我家里?”
接著看見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婦女,而一個小女孩趴在她身上,正大口的喝著她的血,嚇得臉色一變,“老婆。”
丟下煤氣罐,飛撲上前,想推開那小女孩。
突然后腦一痛,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,就向前跌趴下去,抽搐了兩下,就一動不動了。
婦人看見丈夫后腦上扎著一塊瓷片,血從那傷口處慢慢滲出,越來越多,很快淌開。
她抬眼看向站在桌邊的暮世昌,嘴唇蠕動,“你們是魔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