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那塊芯片一旦啟動,對容潯來說味道著什么。
只要芯片啟動,就會對他造成極大的痛苦,稍有不慎,后果就不能再想了。
容潯在芯片啟動的時候,容潯的頭就傳來刺痛,隨著信息的接上,頭痛瞬間加劇,在芯片做為信息發射站的時候,那痛更是難以忍受。
他忍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楚,還得不能表現出一點,哪怕是生理上的反應也不能,也就是說,連額頭上都不能冒一顆冷汗。
很多人都能忍痛,但克制身體本能反應,就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。
他當年在植入芯片以前,做過模擬的疼痛訓練。
利用電擊的方式模擬芯片帶來的痛楚,這樣的訓練持續了半年,才讓他的身體適應了這樣的痛。
不是感覺不到痛,而是身體不會因為痛苦而做出反應。
容潯面色從容的跟著工作人員走到一扇門前。
工作人員道:“左騰博坤在里面,要你在這里等著。”
容潯點了下頭。
用意識控制著芯片,傳達他意思,讓容老爺子不要急著行動。
他還沒有安音接頭,不知道接下來是什么情況,太早行動,反而容易出問題。
雖然這么做,他需要更長時間的忍受痛苦,但是這卻是最穩妥的辦法,當然‘穩妥’二字不包括他。
自從容潯進了基地,負責人就拿起連接著監控屏幕的平板電腦,一邊盯著容潯,一邊盯著在藥品庫的安音和李醫生。
保鏢到了門口,就很專業站得筆直,除了不時看看兩邊,一動不動。
再看藥品庫。
李醫生在進入藥品庫的瞬間,其實是震驚的。
他行醫幾十年,從來沒見過么高大上的藥品庫,但他只是掃了眼藥品庫,就站在了一邊,所有事情都由著護士一手包辦,臉上沒有任何好奇,仿佛對這樣的藥品庫司空見慣。
這個基地很大,比以前發現的都大,藥品庫自然也更大,不過不管怎么大,結構都是大同小異,如果他表現的跟劉佬佬進城一樣,立刻會被人看出是冒牌的。
他再震驚也得演。
好在他天生就長著一張別人欠他錢的臉,所以他只要不亂看,不笑,別人基本在他這張臉上看不出什么。
安音飛快地寫下所需藥品清單。
她沒見過護士的筆跡,就算看過,也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去模仿別人的筆跡,所以也顧不上筆跡的事。
不過她想,對方這時候,也不可能顧得上去查一個護士的筆跡。
艾米接過清單看了一會兒,領著安音走向藥品指點的藥品柜。
負責人把監控屏幕放大,看安音寫下的清單。
絕大多數是用作手術的藥品,另外還有幾種藥是和他們試驗有關的,另外有一些卻是他不清楚用途的。
不過對方很小心,清單只是寫了藥品的類型,并沒有寫出確切的藥品。
安音清點完藥品,暗暗心驚。
教授借著秦氏,花著重金才能買到的藥品,這里不但不缺,數量還不少。
ps:拉肚子脫水,病了一周了,躺在床上起不來,想到后天答應編輯的加更,好想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