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消息,讓秦戩有些迷惑。
秦戩查過‘豬崽’的名單,設法尋找那些豬崽。
可惜,那些豬崽都是淪落到跑路的人,被遣返回去以后,有些被仇家或者債主打死,有些再次偷渡逃離。
他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找到一個。
從那人的描述,女醫生正是安音。
得到這個消息,秦戩心里不知道是喜還是酸楚,已經辯不出是什么滋味,最后所有滋味退去,化成濃濃的心痛。
沒能親眼看見當時的情況,卻能想到當安音的處境有多危險艱苦。
別人的女人,生了孩子,都在這里好吃好睡的養著,而她…
晉鵬聽完,也是半晌無語,過了許久,才問道:“哥,那個武裝軍頭頭,會是誰呀?安音怎么會認識那樣的?”
安音不是隨便的人,絕不會輕易和別人有親密舉動的。
秦戩沒有直接回答,但心里隱隱的已經有了答案。
那個人應該是失聯的容潯。
一年半前,他到非洲一連尋執行任務,一邊尋安音。
他就感覺到有另一股勢力,在暗中做同樣的事。
而那股勢力的行事手法,沒有意外的話,就是容潯。
那個勢力沒有和他接過頭,他明白,如果對方是容潯,又不和他接著,說明對方不可暴露。
于是,他和容潯合作開的方法,暗中聯手,相互幫忙。
如果他的猜測沒錯的話,他雖然不知道安音是怎么和容潯接上頭的,但是安音和那地方軍頭頭親近,又肯跟他走就解釋得過去了。
“晉鵬,想辦法摸摸乍得地方軍的底。”
乍得雖然亂,有數不清的地方軍,但并不是沒有網絡,沒有電話通訊的地方。
只要有網絡,晉鵬就有辦法侵入。
然而,讓秦戩意外的,晉鵬侵入了數百支地方軍的網絡,卻沒有一支是容潯的。
一年后…
晉鵬抱著筆記本,跑到秦戩面前,“哥,這邊有情況。”
秦戩看向筆記本:“什么情況?”
晉鵬道:“這塊地方,有點奇怪。”
晉鵬筆記本上是乍得的地圖,他在地圖上圈了一塊出來。
這塊地方同樣駐扎著一支地方軍,晉鵬在半年前侵入過里。
他們每侵入一個地方軍網絡,就對那個地方軍進行過了解。
這個地盤上的地軍方已經在這里盤踞了十幾年,這支地方軍的司令名聲極臭,但他又兇悍無比,十年來吞并了不少其他地方軍,可以說是乍德的地頭蛇。
秦戩問道:“怎么奇怪?”
晉鵬道:“消耗數量不對。”
秦戩:“什么意思?”
晉鵬:“這支地方軍,按理應該有四千多人,而且不可能沒有家屬。因為人多開銷大,所以經常出去搶劫。另外走私的物資數量也非常龐大。我最近攻了幾個走私團伙的電腦,看到一些賬單,其中一個走私團伙,居然是這地方的供貨商。他們走私貨物的量雖然不小,但絕對養不起五六千以上的人。”
秦戩:“能養多少?”
晉鵬:“一千來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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