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果然有更多的人出現癥狀。
第三天,最早出現癥狀的人病情得到控制,甚至有人開始快速好轉。
由于不時有人出現在癥狀,不僅僅是偷渡的人,還有船員,安音的地位頓時飆升,即便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直在安音身上亂轉,但有Jimy的例子在前,加上那些人明白如果他們被感染上,就得靠安音保命。
所以,接下來的日子,沒有人敢打安音的主意。
船長怕安音被感染上,甚至還給她安排了一個單獨的船艙休息。
每個人都有可能被感染,安音的行動不受約束,她可以在船上任意走動。
安音借給人檢查和療治的機會,暗中偷聽到一些談話,知道這些船員全是人販子。
船艙里的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只有個別長得還算看得過去,但也僅僅是看得過去。
可以斷定,這些人不是賣去色晴場所,也不是賣去做苦力。
安音腦子里蹦兩種可能,人體器官,還有試驗…
第五天,已經有一些人全愈,但彥姆的情況卻時好時壞,彥姆發過幾次脾氣,但彥姆是睡了一個豬崽女人感染上的,比別人普通接觸感染病情重,也在情理之中,彥姆雖然恨不得掐死安音,卻又怕弄死了安音,他也活不了,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強壓怒氣。
而船長似乎很樂于見到彥姆只能呆在床上,不但不為難安音,反而對安音更和顏悅色。
船上只有幾十個人,病人不是很多,加上安音年輕,另外伙食也不錯,幾天下來,身體恢復了不少。
安音控制住病疫,怕那些人不守信用,騙他們說,得到控制但還沒治好,一直拖到上岸。
轉眼過了七天,已經能看見海岸。
這些人沒有一個善茬,上了岸,他們不會放過她。
安音把配的藥悄悄倒進海里,不讓人知道這里面有船上藥品以外的藥性成份。
然后從鈴鐺里取出帶著麻醉針的指環戴上。
船靠岸,船下竟有一百多個拿著槍的人等著。
那些人上船就開始抓人。
偷渡者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,拼命掙扎,但很快在暴力的鎮壓下被全部制服。
同時有幾個人沖上來,按住安音。
彥姆出現在安音面前,“這個女人,是我的。”
那些人看了彥姆一眼,點了下頭。
彥姆病了幾天,雖然活著,卻有氣無力,他現在沒力氣折騰安音,但看著安音的眼神,卻滿滿的不懷好意。
“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,看好了,等我好了再來慢慢地收拾她。”
對方有一百多個人,不能硬來,安音沒有反抗。
反正彥姆要治好,得幾天時間,這幾天,她總能找到脫身的辦法。
彥姆雖然沒有力氣,但看著安音冷漠的樣子,想到安音這些日子對著他的臭臉,胸口怒氣涌了上來,抬手就想抽安音一耳光。
安音看著彥姆抬起的手,手握成了拳。
她現在不能暴露實力,這巴掌是躲不過了。
就在這時,一個低醇冰冷的聲音傳來:“彥姆,這個女人不是你能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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