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鵬盯著安音,“嗯。◢隨*夢◢小*.lā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安音的心臟怦怦的跳開了。
“你怎么就這么走了?”晉鵬不答反問。
晉鵬的問話,反而讓安音以為是因為她的突然離開,才讓晉鵬這樣,而沒再往別處想。
安音看向左右,見進出學校的人,都盯著他們。
而且,還有很多人故意從他們身邊走過,從小門進學校,試圖聽見他們的談話內容。
安音抓住晉鵬的手,拉著他走開,遠離人群,才道:“不用我說,你也應該知道為什么。”..
周圍眾人,見晉鵬沒有像對別人一樣不理不睬,而且聽二人說話,不但認識,而且明顯關系還很好。
想看安音難堪的頓時被擊破,說不出的失望,同時對安音越加妒嫉。
好像世上所有人的絕品男人,都能和她扯上關系。
見安音拉著人走開,顯然是不讓人偷聽他們談話。
他們就算再怎么想知道安音和這個男生的關系,也不好意思再湊上去自討沒趣,只能紛紛散了。
晉鵬憋了一肚子的苦水,卻一個字不能往外倒,轉開話題,“我想吃你鹵的豬蹄了。”
“我一會兒就去中介看房子,在附近租一間房子,等房子租好了就自己開火做飯,到時候給你做鹵豬蹄。”
“好。”晉鵬聲邊仿佛響起秦戩的聲音——在我沒好起來以前,代我照顧他們母子。
鼻子一酸,差點落淚。
他哥那么要強的一個人,要多無奈,才能說出這話。
安音見晉鵬眼圈泛了紅,不由的起了疑心,“晉鵬,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?”
“你真不要我哥了嗎?”晉鵬緊盯著安音,真希望聽見她說一個‘要’字。
只要安音去找秦戩,就能知道秦戩出了事。
他得遵守答應秦戩的事,但他仍然希望安音能自己知道秦戩出事。
如果安音有辦法救秦戩,她知道秦戩出事,就一定會救他。
雖然,他知道如果安音懷了孩子,他這么想是不應該的,但就是忍不住去想。
他好想他哥能好起來。
安音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住,過了好一會兒,輕道:“晉鵬,我和他不可能。”
說完,深吸了口氣,“我要上課了。”
安音心塞塞的,滿是澀意,不想再和晉鵬討論這個問題,轉身走開。
晉鵬飛快地抓住安音的手臂,阻止她離開,飛快地繞到她前方,雙手握住她的肩膀,低頭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安音。
“是因為老爺子嗎?”
“我哥都不怕,你怕什么?即便天塌下來,還有我哥給您撐著…”晉鵬說到這里,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秦戩,后面的話,說不下去了。
“晉鵬,盅母在我身內,我和他一起,會害死他的。”
“你不是在學醫嗎?你可以想辦法解掉你們中的盅,不是嗎?如果不行,可以學盅。祁白的媽媽不是盅術大師嗎?我們去求她。”
“找她沒也用,如果有用,老爺子也不會讓這盅留到現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