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本來就是跟他從泰國回來的,珍珠又是巫婆。
不管她怎么裝扮,都脫不了那股陰森氣息,引起玲瓏的注意,也可以理解。
“行了,你下去吧。”
暮世昌不想得罪玲瓏,至于玲瓏和珍珠說什么,回頭問珍珠就行了。
珍珠等管家走開,輕噓了口氣,恭恭敬敬地叫道:“小姐。”
玲瓏鄙夷地撇了一下嘴角,“一個管家,都能讓你緊張成這樣,真是出息。”
珍珠被玲瓏嘲諷,不敢哼聲,默默地走在玲瓏身后。
玲瓏雖然走到哪兒都聞到的是珍珠的味道,當時有些惱火,實際上,她很清楚,她在這里尋找夏欣的氣息,不過是試一試,并沒有把握,算沒有珍珠的味道,也未必能找到夏欣。
看見珍珠,反而覺得找珍珠問消息,比自己瞎逛靠譜。
“說吧,到底‘暮世良’做了什么,把你嚇成這樣?”
她想要珍珠做的,不僅僅是打聽夏欣的消息,而是想要更多暮家的情況。
因為只有掌控‘暮世良’的所有情況,才能幫得到暮瑾言。
暮瑾言除利用和她的聯姻關系,再不向她要求別的,但是她不想暮瑾言在‘暮世良’面前受委屈,她想幫他,幫他翻盤。
就算他想做暮家的家主,她也愿意幫他。
珍珠天天呆在暮家,還有誰比珍珠更適應打探消息?
但要想讓珍珠乖乖給她辦事,而不在消息里摻假,就得先解決珍珠的后顧之憂。
“我女兒的命卡在他手上。”珍珠出來晃,就是為了找機會求玲瓏幫忙,這時玲瓏先開口,她自然不會放過機會。
玲瓏停下,冷眼看到地向珍珠,恰好看見珍珠眼里閃過的恨意。
珍珠的這話沒假。
可是珍珠不相信這只是珍珠懼怕‘暮世良’的全部。
“還有呢?”
“沒有了。”珍珠太清楚玲瓏是什么樣的人,玲瓏做事全憑自己心表,她沒有主仆之情,也也沒有憐憫之心。
她一個不高興,就能捏死她身邊的任意一個婢女。
如果不是這樣,當年她和妹妹也不會偷偷離開。
珍珠不敢把自己維持身體不爛,需要依賴暮世昌的事告訴玲瓏,免得玲瓏覺得她沒用,對她再不屑一顧,甚至會認為她丟臉,而殺了她。
“珍珠,你要知道,在我面前說謊,會是什么下場。”
珍珠嚇得跪了下去,“奴婢不敢欺騙小姐,嘉音是奴婢這世上唯一的親人,對我來說,她就是一切,她的命,比奴才的命更重要。”
玲瓏看著珍珠突然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,“所以說,只要把暮嘉音的命攥在手里,就能讓你乖乖聽話。”
珍珠聽了這話,臉色瞬間一變。
慘了,這話說過頭了。
萬一玲瓏拿暮嘉音的命來威脅她,她沒能擺脫暮世昌,卻多了個一份顧忌。
“小姐想要做什么,盡管吩咐奴婢,奴婢即便是赴湯蹈火,也會為小姐去做。”
玲瓏笑了一下,把珍珠拉了起來,“這里到處是監控,你這么跪我,怎么去和‘暮世良’解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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