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音那賤人有什么好,憑什么每個人都寵著她。容忠良那死老頭,居然讓他的勤務兵送她回來。容忠良以前對我可是愛理不理的。”
“安音小時候跟著夏欣在夏家,吃了不少苦,容忠良可能覺得虧欠了她,所以對她特別好。”
珍珠和安音沒有接觸過,不過在她看來,能在秦家長大,還能討得秦家那么多人喜歡的人,必然有她哄人的手段。
不過,珍珠擔心的不是安音,而容貞。
珍珠緊盯著容貞,想知道,那天被她追殺的容貞,到底是從車上下來的這個。
而這個容貞,到底是真的,還是假的?
她從來不懷疑暮世昌的克隆技術。
如果這個容貞是假的,她不認為安音有能耐識破克隆人。
那么安音到暮家,不過是給暮世昌添了一顆棋子。
對暮世昌,珍珠是矛盾的。
她恨暮世昌的惡毒和無情,但暮世昌終究是她的丈夫,他們生了一個女兒。
另外,她是尸魔,而且修為不夠,不能像玲瓏那樣用自己的身體長時間呆在這個世界上。
她們要靠占用別人身體停留在這世上。
身體的主人一死,身體變成了尸體,時間一長,尸體就會腐爛。
如果沒有暮世昌,她就會像妹妹一樣,不斷的尋找新的身體渡魂,每一次渡魂,不但過程痛苦,而且每一次都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回。
一旦渡魂失敗,就灰飛煙滅。
所以,她恨著暮世昌,卻又要依附著暮世昌。
暮嘉音見珍珠一直盯著容貞,皺了一下眉頭,“要想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假的,一試就知道。”
“怎么試?”
暮嘉音嘴角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,“等時機到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
容貞下了車,第一件事,就是淡睨向副樓的方向。
珍珠的房間,窗簾關得緊緊的,而暮嘉音的窗簾卻露出一張縫隙。
容貞視線落在那條窗簾縫隙上。
她看不見窗簾后偷看的人,但珍珠對上容貞望來的目光,卻嚇得往后退開一步,心臟怦怦地跳開了。
容貞面無表情,她卻覺感覺到容貞眼里的嘲諷。
珍珠的臉瞬間白了,“是她,一定是她。”
暮嘉音一把抓住珍珠的手腕,“如果是她,你更要冷靜。”
“她知道那天發生的事。”珍珠有些慌神,如果暮世昌知道她那天做的事,她們母女倆會死無葬身之地。
“她如果知道那天的事,卻沒有告訴暮世昌,說明她另有所圖。比如,她會利用那天的事,讓你幫她做事。”
“如果這樣,那更不能留她。”珍珠手握緊了拳頭,光被暮世昌控制,已經讓她受夠了,再來一個容貞,這日子更沒辦法活了。
再說,萬一容貞讓她做事,是有危險的事,那就更糟糕了。
“我也知道,被人脅迫,會很麻煩,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,我們沒有選擇,只能走一步是一步。”
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珍珠見暮嘉音一點也不緊張,直覺暮嘉音有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