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雄盅作祟,你很難控制,但是…”
她以為他要她,是因為控制不住雄盅對雌盅的欲望?
小看他。
秦戩微撇了嘴角,懶得再聽她下面的廢話,手掌扣住她的后腦,把她的小腦袋摁進他肩窩。
透不過氣。
安音用力掙扎,但他卻只是略放松手上力道,讓她能出氣,卻說不出話。
安音知道,今天談不了了。
中午放學,安音意外的收到暮淑蘭的短信:到校門口來一趟。
安音和趙晴呂薇薇打了個招呼,去了學校門口。
暮淑蘭的車停在不遠處的拐角處,她看見安音,降下車窗。
安音走了過去,“夫人。”
暮淑蘭看了她一眼,拿出一個小紙袋,遞給安音,“這個給你。”
“這是什么?”安音沒有接。
“容潯給容貞的,那天和容貞見面的時候,忘了。你拿去給她吧。”
安音不相信暮淑蘭是忘了給,那天,她沒給母親,只會是她不想給。
“為什么讓我給?”容潯托付的是暮淑蘭,而不是她,她相信容潯這么做,有他的原因。
“我覺得,對于容貞,你更能分辯真假。”
原來,她是信不過來來赴約的母親,才沒有拿出這個東西。
安音接過小紙袋,“可是,我很難見到她。”
“只有不想做的事,沒有做不到的事。”暮淑蘭關上車窗,車平穩駛走。
安音不知道紙袋里裝的是什么,但腦子里卻是暮淑蘭的那句話,只有不想做的事,沒有做不到的事。
目送暮淑蘭的車遠去,才轉身進了a大校門。
進了校門,打開紙袋,紙袋里是一個精致的小錦盒。
安音直覺是首飾一類的東西。
容潯為什么要給母親首飾?
這個東西有什么寓意?
安音拿出小錦盒打開,頓時聞到一股久遠到幾乎淡忘幽香。
母親的體香。
安音心臟不由怦怦跳開了。
盒子里是一個做工很好的胸針。
安音的視線落在胸針正中的那顆珠子上。
那個就是似木非木,和她的木珠有些相似,味道也有幾分相似,又不全然相同。
安音腦海里閃過她還是幼兒時,母親抱著她在樹林里逃命的畫面。
母親當時胸前掛著的就是這顆珠子。
只不過現在做成了胸針的模樣。
這個珠子為什么會在容潯的手上?
又為什么會做成胸針?
容潯這么做,是為了什么?
安音不知道暮淑蘭把胸針交給她,算不算違約。
暮淑蘭雖然沒有交待,不能告訴容潯,但是萬一是暮淑蘭忘了交待,而她卻冒然去問容潯,可能會給暮淑蘭帶來麻煩。
安音壓下好奇,收起胸針,去了飯堂。
吃完飯,回到宿舍,趙晴趴到床上,搜索孤鸞。
趙晴向來喜歡八卦,突然出現孤鸞這么一個人,她不扒根到底,是不會罷休的。
不過,她也只是八卦,不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。
安音也就沒理會她,拿著手機上床,給暮瑾言發短信:你有暮家夫人的手機嗎?
那天見到母親,氣氛各種怪異,結果,她竟沒能問到母親的聯系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