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戩看著她沒動,手上的煙,已經燃到了盡頭,他滅掉煙頭,仍然一手撐在她頭頂,丟掉煙頭的手,伸向自己的襯衣鈕扣,不急不慢地解開兩顆扣子。
安音看著他的動作,這才知道自己錯了,而且錯得離譜。
這段時間,他寵著她,順著她,她竟忘了,他原本是多霸道專橫的一個人。
安音連忙調整語氣,軟聲軟氣的求他,“三少爺,不要了,好不好?”
“求饒?”他低頭看著她,臉上沒有什么表情,而解著衣扣的手卻沒有停下。
安音連忙點頭。
秦戩沒讓開,而是繼續解著皮帶。
安音心臟怦怦直跳,這算是拒絕她了?
“三少…”安音不死心的叫了一聲,尾音拖得長長的,軟軟糯糯,像小貓叫。
秦戩揚眉,身前小女人軟軟白白,送到嘴連的小白兔,放過了,他就不是狼…
“晚了。”
安音以前每天要起來給秦戩和福叔做早飯,到了時間,總習慣性的會醒一下。
她到時間醒來,頓時感覺全身酸痛到了極點,想到昨晚秦戩毫無節制的索取,苦笑了笑。
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,六點半。
動了動,身邊沒有人。
安音睜開眼睛,看向四周,秦戩不在房間里,洗手間也沒有燈。
他什么走的?
安音想到今天鈴姐休息,不在秦宅,早飯得自己做。
睡裙被丟在窗邊。
安音裹著被子下床,身上更酸痛得厲害,步子都是飄的。
撿起地上的睡衣,房門打開。
安音下意識地回頭,見秦戩身大的身影出現在門。
他站在門口,看了她一會兒,向她走來。
隨著他的靠近,安音呼吸都快要停住。
他停在她的面前,把她連人帶被打橫抱起。
被子貼上肌膚,安音才想起被子下的她,身上什么也沒有。
連忙掙扎著想要下地。
被子滑下肩膀,雪白肌膚上到處是曖昧不清的痕跡。
秦戩的眸子黯了下去,收緊手臂,“別動。”
他知道她痛,不想用力,加重她身上的不適。
“我得去做早飯了。”
“我做好了。”秦戩大步走到床邊,把安音擱到床上,“再睡會兒,一會兒起床就能吃了。”
安音愕然,他剛才不在,是去做早飯了?
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鈴姐回家前做了蒸餃和海帶湯,我擱進電飯煲熱著,一會兒熱了就能吃。”
安音臉臊得慌,鈴姐好像知道她起不了床一樣。
“我還是不睡了。”安音見秦戩上床,沒有離開的意思,裹著被子退開。
秦戩拉著被子一扯,她立刻落入一副滾燙的胸膛。
他結實有力的手臂環著她的腰,把她收進懷里。
她光裸的身體,貼上他僅穿著一件睡袍的身體,隔著薄薄衣料,能感覺到他鐵石一般的肌肉。
安音殘留的一點睡意全沒了。
這哪里是讓人睡覺,分明是讓人睡不了覺。
想到昨晚他的不節制,覺得有必要和他談談。
“三少爺!”
他聽見她這個語調,就知道她要干嘛,皺了下眉頭:“有話就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