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不說他,看電影,吃魷魚。”安音拿出移動硬盤,硬盤里有趙晴幫她拷的電影。
“好。”
林琳坐到床上,拿了一條魷魚,很快把古伊給忘到腦后了。
看了一會兒電影,王阿姨來叫林琳和安音出去吃宵夜。
吃完宵夜,安音又陪林琳玩了一會兒,就和秦戩一起雙雙離開容家。
離開的時候,想起一晚上都不見容潯回來,不由地問容老爺子:“姥爺,容少將軍今晚不回來?”
“嗯,不回來。”容老爺子神色暗了下去。
安音見容老爺子神色不對,不由的起了疑心,“姥爺,怎么了?是不是首長大人他出了什么事?”
“他能有什么事,外調出去執行任務了,恐怕這一年都回不來了。”
如果容潯是長時間出去,家里又只留下容老爺子一個人,也難怪他老人家會難受。
安音親昵地抱住容老爺子的手臂,“首長不在,家里還有林琳,我也會常過來陪姥爺的。”
“我家安音最乖了。”容老爺子摸了摸安音的頭,心里卻越加的苦澀,“好了,不早了,我就不留你們了。”
“嗯。”安音和容老爺子告了別,和秦戩一起離開。
秦戩開車,不愛說話,但安音卻覺得他今晚比平時更加沉默。
安音不知道,是不是因為她救了孤鸞的原因。
到了東閣車庫,秦戩下車,見安音等著他,“你先上樓。”
“你不上去?”
“我還有事,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這么晚,還有事?”
“嗯。”
秦戩走向他的車,解了鎖,開門上車。
從后視鏡看了安音一眼,車駛離東閣。
安音目送秦戩的車離開,心里像壓了一塊石頭。
灑吧!
秦戩進了酒吧,徑直走向吧臺,停在一個高材高大筆挺的男人面前。
男人回頭過來,沖秦戩一笑,臉上頓時揚開陽光的笑臉,“你晚了。”
秦戩在他身邊坐下,“不是我晚了,而你是來早了。”
古伊笑了,“喝什么?”
“隨便!”
古伊拿起擱在面前的拉菲,給秦戩倒了一杯,“這酒在這里存了這么多年,總算是喝上了。”
秦戩揚眉,喝了一口,“你就不怕酒吧開垮了,你的82年的拉菲也打了水漂?”
“這酒吧,有你的股份,怎么垮得了。再說,就算酒吧垮了,我的酒,你總得給我收著,是不?”
“哧!”秦戩笑了,回頭,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向他們走來,道:“祁白來了。”
祁白走過來,徑直在吧臺前坐下,拿起吧臺上的酒瓶,看了看,“喲,82年的拉菲,真舍得呀。”
“我說過,我們再聚的時候,開拉菲慶祝。可惜少了容潯…”古伊向酒侍要了一個酒杯,從祁白手里拿過那瓶酒,給祁白倒上。
“他反正對這玩意不感冒。”祁白品了一口酒,“真是好酒。你存了幾瓶?給我一瓶。”
古伊直接翻了個白眼。
82年的拉菲十分珍貴,是有錢也未必能買到的東西。
古伊看向秦戩,秦戩一如既往的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