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鸞視線落在呂平出血的膝蓋上,吩咐屬下:“送呂工程師去醫生,好好檢查和治療。有什么問題,我們負所有責任。”
“是。”
孤鸞說話的語氣冰冷冷的,但呂平對孤鸞卻多了幾分好感。
屬下送呂平離開。
胡一波過來回話:“董事長,人跑了,沒能抓到。”
“跑了?”
“是,這個工地四通八達,又沒有監控,又沒有人看見那人的長相,所以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
孤鸞自己一個人往前走。
胡一波跟上去。
孤鸞阻止,“別跟來。”
胡一波不敢違逆孤鸞,只能停下。
孤鸞一個人攀上高臺,站在臺上看向臺下。
突然身影一晃,在高臺上失去了蹤影。
高空拋物那人叫梁超,投下鋼筋后,見沒能丟中人,立刻逃離。
他在抓他的人趕到前,離開工地,上了停在工地外的車。
車駛離工地,以為已經逃脫,忽的車胎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,頓時爆了胎。
梁超開門下車查看車胎,一個高大的人影把他罩住。
他回頭,見面前站著那個接住鋼筋的人。
梁超倒抽了口冷氣,剛想問話,脖子一痛,就不省人事了,等醒來的時候,已經到了派出所…
呂平在醫院檢查的時候,接到派出所的電話,說從高空拋物差點傷了他的人抓到了,讓他去一趟派出所。
檢查完,處理好傷口,胡一波親自來接他去了派出所。
呂平摔在派出所一眼認出拋下鋼筋的人。
經過審訓,梁超招供,有人出錢讓他對呂平下手,他以前是標槍投手,可以保證投下的鋼筋只會傷了呂平,而不會要呂平的性命。
呂平是通過中介接的生意,不知道是誰要他這么做的。
雖然沒有直接查出是誰指使的,但是呂家的人能猜到這事和那塊地有關。
老紅軍知道這事以后,恨得咬牙,一個電話打到了容老爺子那里。
以容老爺子的人脈,很快查出這事是由蘇易的秘書指使的。
蘇易的秘書把整件事給背了下來。
但呂家并不相信這事和蘇家無關。
這時,暮瑾言已經快到呂家,收到消息,叫停了車。
老紅軍兒子差點出事,正在氣頭上,這時去找他買地,是異想天開。
一輛車從擦著暮瑾言的車駛過。
暮瑾言認得是孤鸞的車。
孤鸞這時候去呂家,只能是買地的事。
暮瑾言令司機跟在孤鸞的車后,他要看看孤鸞怎么做。
老紅軍冷看著孤鸞,“聽說,你也是蘇家的人。”
“應該說是蘇氏的人。”
“該不會是你讓人丟下鋼筋,然后你及時出現,救下我兒子,演一出苦肉計,讓我們賣地給你吧?”
孤鸞不介意老紅軍的敵意,“我是來做交易的。”
“走,我們和你沒有交易可做。”
“我治好你的孫子,你把地賣給我。”
老紅軍有些意外,他居然沒有用救他兒子的事來做籌碼,“我的孫子,連醫院都放棄了,你怎么救?”
“既然醫院都放棄了,何不死馬當活馬醫,讓我試試。治不好,你也不虧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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