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小心的問:“這位先生是…”
他見孤鸞坐在第一排,卻并不認識孤鸞。
蘇譽道:“他是我舅舅。”
主持聽說是蘇家的表親,臉上立刻堆上笑容:“您剛才說不是六千萬是什么意思?”
孤鸞睨了眼臺上的蘇易和蘇譽:“是兩個六千萬。”
既然秦氏捐了六千萬,那么他就比秦戩多六千萬。
主持愕然地看看手里六千萬的支票,明明只有六千萬。
蘇譽看了孤鸞一眼,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空支票,寫上六千萬,遞給主持,“兩個六千萬。”
今天孤鸞說要參加慈善晚會,老爺子就給了他一張空支票,讓他見機行事。
主持大喜,接過支票,而蘇易的臉卻直接綠了。
但這里聚集著全漢城的有錢人,他不能有所表示,忍著心疼,接受完主持奉承的話,下了臺。
孤鸞捐完款,看向秦戩,挑釁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。
秦戩揚眉,這算是孤鸞向他公開宣戰?
安音感覺到秦戩和孤鸞之間漫延著無聲的硝煙,緊張的心臟都差點跳出嗓子眼,捏了捏秦戩的手。
秦戩低頭看向安音。
安音輕搖了搖頭。
秦戩今天是慈善晚會的重點人物,一舉一動都受到媒體關注。
而孤鸞才出了頭風,也是媒體重點關注的對方。
他們兩人的任何舉動,都可能引來媒體人干的各種猜測。
到時候,不知道那些人會編排出什么是非。
秦戩低頭看向安音,點了下頭,不再理會孤鸞。
兩小時后,慈善晚會結束。
暮淑蘭和秦建安走到容貞面前,暮淑蘭開口:“雖然安音不承認她是暮家的人,但是她終究是你的女兒,你的女兒和我的兒子好了上,這事總得有個說法。我們找地方坐坐,聊聊?”
安音心臟‘突突’的跳開了,緊盯著容貞,想從她臉上表情分辯出母親的真假。
“好呀。”容貞起身。
暮世昌見秦建安陪在暮淑蘭身邊,那么他也就應該一起,也跟站容貞起身。
暮淑蘭道:“我們女人說話,你們男人就另外找地方吧。”
秦建安看向暮世昌:“我們夫妻一直在國外,剛回漢城不久,一直沒有機會見到暮先生,今天難得見面,不如我們也找地方喝一杯?”
暮世昌看向容貞。
容貞道:“這樣好,男人和男人聊,女人和女人聊。”
容貞當眾開了口,暮世昌雖然恨死了容貞,臉上卻裝出沒事一樣,“不錯,就這樣。”
他心想,既便是男人和男人聊,女人和女人聊,但可以在一個地方,有他親自盯著,不怕容貞玩出花樣。
容貞問暮淑蘭,“你想去哪兒?”
“不如去對面的咖啡館。”
對面咖啡館有包間,而且非常隔音,很多人談生意上的事,都喜歡去那家咖啡館。
“好。”容貞答應的爽快。
暮世昌皺眉:“對面的咖啡館生意爆好,沒有提前預約,恐怕沒有位置。”
暮淑蘭:“我已經訂好了包間。”
暮世昌不能再找理由不讓容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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