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貞譏誚的笑笑,“一模一樣?再怎么像,也頂多只是相貌像。退一步說,即便是言行舉止,可以模仿。但是,你能知道我過去經歷過的點點滴滴嗎?騙騙不熟悉我的人,或許可以,但你能騙過我的父親,兄長等,所有熟悉我的人嗎?”
“你可是躺了近二十年的人,這里變得不靈光了,也是正常,何況還有一種癥狀,叫失憶。”
“如果真的可以如你所說,你何必還留著我。”
暮世昌臉陰沉下去,“都不知道,你竟會這樣牙尖嘴利。”
“你不知道的多去了。”容貞冷看著暮世昌,以前,她忍氣吞聲,不敢作任何反抗,不但沒能得到想要的,反而把兒子和女兒弄丟了,而她在床上躺了十八年。
到現在,嘉寧仍然沒有下落,極可能已經不在人世。
雖然,她現的處境,也不能和暮世昌硬來,但是,她也絕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逆來順受。
容貞的頂撞讓暮世昌心頭涌上一團怒火,他猛地捏住容貞的兩邊臉頰,強迫她迎視著自己的目光。
“你知道不知道激怒我會是什么后果?”
容貞冷笑了笑。
她以前處處委屈求全,同樣沒有好結果。
“你女兒十八了,嫩得跟春芽一樣,誘人得很。如果你愿意,我會讓你看她在我身下輾轉承歡的樣子。”
“她現在是秦家的人,恐怕你動不了她。”容貞嘴角勾出一絲嘲諷淺笑。
暮世昌捏著容貞兩顎的手驀地緊了,他手上力道極大,痛得容貞臉色微微發白。
“賤人,原來你當初說可能給秦戩下藥,來助我和秦氏聯姻,實際上是幫那個丫頭找靠山?”
“不然呢?不是為了這個,我干嘛要幫你這個人渣?”
暮世昌怒到了極點。
他當初也懷疑過容貞的動機。
不過當時容貞的女兒才幾個月,而秦氏的嫡子才幾歲,等到他們可以結婚起碼是20年以后。
20年的時間可以有無數的變數,比如用珍珠的女兒替換容貞的女兒。
所以當年容貞提出這件事的時候,他不猶豫的答應。
在他看來,容貞的女兒根本不會有機會真的嫁進秦家。
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,容貞的女兒最終還是進了秦家,而且秦家還成了那丫頭的保護傘。
他機關算盡,沒想到還是被容貞擺了一道。
“你真以為,秦家保得住你女兒?”
容貞撇了一下嘴角,扯出一絲不屑,對暮世昌的問話,卻不再回答。
保不保得住,暮世昌自己清楚。
暮世昌看著容貞對他的話不以為意的樣子,恨不得掐死容貞。
但是,正如容貞所說,他還真不敢弄死她。
弄個假容貞出來,裝失憶,對他而言不是難事。
但是要想用失憶瞞過容家,只會引起容家的懷疑。
被容家盯上,后患無窮。
暮世昌瞪著容貞,過了好一會兒,忽地,臉上的怒意消失,笑了,“你忘了,只要你在我手上,那丫頭就得任我揉捏。而你為了你的男人,你是不舍得死的。不但不舍得死,還不敢讓容家看見我的嘴臉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