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戩語氣很淡。
原來按計劃,以博覽會作掩護,在接下來的三天,對阿爾法的勢力進一步的拔除。
借這機會狠狠地還擊一下阿爾法,消弱阿爾法的力量。
為了安音的一句話,他把三天要做的事,全在一晚上做了。
他連夜鏟除了盤踞在洛杉磯附近的七八個據點。
然后立刻到登上返回漢城的飛機。
剩下的后事,丟給父親去處理了。
秦戩雖然什么也沒有說,但安音卻覺得他就是為了她,才這么快回來的。
這兩天的愁緒一掃而空,突然向他湊近過去,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秦戩一怔之后,猛地一打方向盤,把車停在路邊,解開安全帶。
安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剛想發問,秦戩高大的身軀向她靠近過來,手撐在她身側的車窗上,頭一低就吻了下來。
安音呼吸瞬間窒住。
接著呼吸間全是他夾雜著淡淡煙草味的清冽氣息。
心臟噗通噗通地狂跳開了。
他的吻霸道而熱烈,充滿著侵略性。
她承受不住,但后背抵著座椅靠背,無處可退。
許久后,秦戩才停下。
微微退開,垂眼看著手里捧著滾燙的小臉,視線依次掃過她噙著羞澀的大眼睛,緋紅的頰,最后落在粉嫩薄軟的唇瓣兒上。
他盯著她,漆黑的眸子比車窗外的夜色更深。
忽地,他嘴角一翹,勾出一絲玩味的笑,“想我了?”
他的唇離她不到半指,彼此呼吸交錯。
男人粗礪的手指有一下沒有一下地輕撫著她的臉頰。
安音氣息不穩地看著咫前男人的俊臉,心臟跳得飛快,就像要從嗓子眼里跳出去。
“嗯?”他追問,聲音低沉醇和的如同深巷里的老酒。
“嗯。”安音聲音小的連她自己都快要聽不見。
小小的一聲‘嗯’,徹底點燃他壓制著的邪火,眸子一暗,手滑下,解開她的安全帶,一把攬住她的腰,她把勾了過來,跨坐在他的身上。
安音一聲低低的驚呼剛剛出口,座椅倒下,被男人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。
她沒來得及說話,就被封住了唇。
這個吻,更兇殘過剛才。
安音呼吸不暢,下意識地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,但手推在男人肩膀上,男人卻紋絲不動。
男人高大身軀把她禁錮在他的身體和座椅之間。
他貪婪強勢地霸吞噬著她。
安音不能呼吸,心臟跳得飛快,身子漸漸發軟,閉上眼,手臂不知不覺的環繞上男人的脖子,生疏地回應。
她一字領口很大,滑過一邊,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膀。
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,大手滑了下去,握住她的腰。
秦戩身體里的火越燒越旺,旺到再也壓不下去,結束了讓人窒息的吻,但握著她小腰的手,卻更加用力,緊的像要把她的小腰掐斷,抬手解身上的襯衣扣子。
“秦戩…”
他的舉動讓她意識到他要做什么,小臉紅的像要滴出血。
“嗯?”他低頭,親了親她雪白的肩,滾燙的唇滑向她的頸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