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和玲瓏冰冷的視線對上,心里一陣發慌。
玲瓏淡道:“看在你為我和暮先生牽線搭橋的份上,以前的事,我就不和你計較了。”
“謝謝小姐。”珍珠壓在心里的石頭,總算落了下來。
暮世昌冷眼看著珍珠,這個賤女人到底瞞了他多少事。
珍珠送了玲瓏出去。
玲瓏從書房出來,見暮瑾言主仆,還一站一坐的等在大廳,連位置都沒有換一下。
皺了一下眉頭。
她上網查暮家的時候,就看到各種關于暮瑾言的新聞。
是一個非常聰明,而且有手段的年輕人。
在她心目中的暮瑾言心狠手辣,又不擇手段。
這樣的人,是不可能委屈自己,屈于人下的。
孤鸞看了暮瑾言的事跡,對暮瑾言非常欣賞。
以孤鸞的意思,他想要合作人是暮瑾言,而不是暮世昌。
但是,她卻覺得暮瑾言太年輕了,而且畢竟暮世昌才是暮家的家主。
再說,能讓珍珠死心跟著人的,絕不簡單。
所以,她才會來找暮世昌談合作的事。
現在看著被冷落在大廳里的暮瑾言,她更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。
新聞,不過是夸大其辭罷了。
暮瑾言在外面有那樣的名氣,不過是命好,出生在暮家,有暮家這個強大的靠山。
有錢有權,還有什么事不能擺平?
玲瓏這么想,對暮瑾言也就不以為意了。
暮瑾言聽見書房門響,知道玲瓏出來了。
不過這次,他沒再轉頭看玲瓏。
和暮世昌能走到一起的人,都是他的敵人。
玲瓏沒想到她對暮瑾言不以為意,而暮瑾言竟然連一眼都不多看她,皺了下眉頭,看向暮瑾言的側臉。
好俊的小后生。
可惜是一個殘廢。
暮世昌留在書房沒有離開,打電話去容貞的房間。
接電話的是特護。
暮世昌:“夫人怎么樣了?”
特護:“梁大夫來了,給夫人開了藥,說一定要吃。可是夫人說什么也不肯吃藥。”
暮世昌冷笑,容貞肯吃藥才怪了,“無論如何,得勸夫人把藥吃了。如果勸不了夫人吃藥,我會你備另一種藥。至于是什么藥,你自己想。”
如果在美國,可以給容貞強行把藥灌下去。
可是這里不行,這里一舉一動都被下人看在眼里。
萬一哪個多嘴的說漏了嘴,就會傳出他刻薄容貞的說法。
特護臉色一變,“是。”
暮世昌掛了電話,叫來管家,“暮瑾言走了嗎?”
“沒有,還等在廳里。”
“讓他去勸夫人吃藥,告訴他,如果他不能讓夫人把藥吃下去,我就讓他好看。”
“是。”
暮世昌打開筆記本,調出容貞房間里的監控。
特護看著木然坐在窗邊的容貞,恨得磨牙。
如果容貞不吃下這藥,她就得吃藥了。
以前和她一起照顧容貞的另一個特護,做錯了一件事,暮世良就逼她吃了一種藥。
那女人吃了藥后,就發了情,瘋了一般找男人,一夜十幾次都過不了藥性,最后受不了,自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