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母親會受辱,但他現在沖出去,不但阻止不了暮世昌,反而會讓母親受更多的侮辱。
即便忍無可忍,也得忍。
暮世昌利用基因試驗和金錢,或威脅,或誘惑,控制住三分之二的政治高層,勢力甚至漫延到了軍中。
如果不是顧忌容氏,早露出惡毒嘴臉了。
暮瑾言這些年聚攏了大量的財富,也在極力拉攏官方勢力,但是他現在擁用的力量,還扳不倒暮世昌。
他還得繼續忍。
忍到瓦解劃暮世昌的官方勢力,才能動手。
暮世昌為了讓詔言看得更清楚,沒有把走到床邊,而是直接把容貞粗暴地丟在酒柜前的地板上。
詔言看著重重摔在地上的容貞,心猛地抽緊,緊到透不過氣。
暮世昌沒有立刻動容貞,而是拿出手機,打電話給保鏢隊長,“仔細看好暮瑾言,不要放過他任何表情和舉動。”
“是。”對面回話。
暮世昌收起手機,低頭,冷看向地上的容貞,“沒有哪個兒子看見母親受辱會無動于衷,如果他真是你的兒子,這樣也沒有反應,他就夠狠!”
容貞怔住。
兒子?
難道那個叫暮瑾言的,是她的兒子?
不對,應該說是被暮世昌懷疑是她兒子的人。
容貞想到剛才聽見‘暮瑾言’三個字的時候,心里莫名的觸動。
不會的,一定不會的。
如果是她的兒子,他怎么可能出現在暮家?
一個DNA就可以證明身份,暮世昌何需去猜測?
一定暮世昌故意說來刺激她的。
詔言聽了暮世昌的話,知道暮瑾言就在外面,心越的疼痛難忍。
他拼死掙扎,但他所有的動作都是徒勞。
暮世昌看不見酒柜里的情形,也聽不見聲音,卻能想象得到詔言如同困獸的模樣。
笑了一下,脫掉西裝,丟在一邊,慢慢解開襯衣鈕扣,然后解開皮帶,蹲下身去,拽著容貞身上的睡衣,猛地一撕。
容貞皮膚一涼,意識到暮世昌要做什么,身體瞬間僵住。
暮世昌的手沒有就此停下,而是抓住她的褲腰,往下一拽。
如果暮世昌拿話來侮辱她,反而不會真對她做什么,但這時二話不說,突然這樣對她,說明他是玩真格的。
容貞想到剛才聽見的‘暮瑾言’三個字。
她不知道暮瑾言是誰,但心臟卻莫名的跳了一下。
暮世昌感覺到容貞身體發生變化,眸子瞇了一下,拿過丟在一邊的手機。
“叫暮瑾言給我送杯咖啡進來。”
暮世昌掛了電話,看著容貞漸漸白了下去的臉,猛地捏住她的下巴,俯低身,湊到她耳邊,“你說,一會兒暮瑾言進來,看見我在你的身體里,會是什么樣的表情?”
說完,丟開手機,把她的腿分開,就要強行進入。
不可以!
她的臉面,就是父親和哥哥的顏面,她絕不能在人前受這樣的侮辱。
容貞接著想到暮世昌說的話。
如果那孩子真的是她的兒子…
二十多年的隱忍瞬間瓦解。
容貞猛地睜開眼睛,一耳光猛地摑向身上的男人,“畜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