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用這個來要挾我,打算了算盤。”秦戩拉著安音,“我們走。”
“安音,我是你的奶奶,難道你為了這個小子,竟連奶奶的話都不聽了?”
安音站住,“奶奶?先不說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孫女,就算是,你明知道撕下我的一脈魂魄,我只能活到18歲,你仍然那樣做了。那時,你可有想過,我是你的孫女?”
“怎么回事?”秦戩驚看向安音,不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“以后再告訴你。”安音捏了捏秦戩的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“你聽誰說的?”姬月愕然。
她怎么會知道這件事?
知道這件事的人,只有幾個,血魔和玲瓏,容貞和她。
安音不可能見過血魔和玲瓏。
而她也從來沒有告訴過安音。
那么就只剩下容貞。
可是,她明明在那個叫珍珠的尸魔那里得到消息,容貞成了植物人,人事不知的躺到現在。
所以容貞也不可能告訴安音。
那么安音是哪里知道的?
“我聽誰說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為了知道你兒子的情況,不惜讓我去死。你想救兒子,我理解,但是他的命是命,難道我的命就不是命?”
“他是你的父親。”
“他是不是我的父親,我不知道。因為這不過是憑著你的一張嘴在說。而且,就算是他是我的父親,要救他,也得由我自己愿意,而不是由你來奪取我的性命。”
安音說完,拉拉秦戩的手,“我們走。”
“好。”秦戩 姬月臉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就在這時,那個叫善存的少年,呼吸突然變得急促。
站在善存旁邊的瑩雪見善存臉色不對勁,好像透不過氣,急急問道:“善存,你怎么了?”
善存看了她一眼,眼睛跟著翻白,人倒了下去。
扶見吃了一驚,蹲下身,伸手探了一下善存的鼻存,“他死了。”
瑩雪平時和善存關系好,聽說善存死了,臉色變了,“我不信,他剛才還好好的,怎么可能就死了。”
說著也蹲下身,伸手到善存鼻子下,去試他的呼吸。
秦戩急叫:“不要碰他,快走開。”
瑩雪心里正難受,沒注意秦戩的提醒,扶風反應過來,急忙拉著瑩雪往后退。
但二人都是蹲著的,行動不是很快。
就在這里,善存的眼睛,突然睜開,快如閃電地抓住瑩雪還沒有縮回去的手臂,一口咬下。
瑩雪一聲慘叫。
眾人吃了一驚,看向善存。
只見善存面色灰白如同死人,而肌膚象被抽去了水份,迅速收縮,轉眼間功夫,眼眶已經陷了下去,口中還含著未咽完的肉塊,鮮血淋淋。
雖然還能認出是善存的樣子,但無論是外形,還是膚色,都和那些喪尸變得一樣。
扶風連忙撥了刀刺向善存,但善存卻像完全沒有知覺,一口接一口的啃咬著瑩雪的手臂。
瑩雪痛得得面無人色,用力撥拽手臂,可是哪里拽得出來,眼看善存又一口向她手臂咬下,失聲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