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殺了我吧。”
“你不是說,你的女兒丟了,那么那個安音未必是你的女兒。而你還說,你的丈夫是暮世良,那么詔言也不是你的丈夫。既然他們不是你的丈夫和女兒,你為什么還要為他們去死?容貞,詔言就是你的丈夫,而安音也就是你的女兒,對吧?”
那段可怕的回憶在容貞腦海里清晰地浮現出來。
她心愛的男人,在她的面前變成了另一張臉,她被嚇到了,想要逃。
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卷住她,那股力量像活物一般纏住她的手腳,讓她完全不能動彈,把她拽到那個邪物面前。
近距離地看著妖孽,那張臉龐精致好看到了極點,遠不是暮世良能比的。
但她看著那張臉,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。
因為,如果他是邪物,說明暮世良被他殺了,或者被他吞噬了魂魄。
他是殺害他丈夫的惡魔。
然而,在她靠近他的瞬間,男人的氣息卻熟悉的讓她束手無策。
她不知道這個邪物什么時候吞噬了暮世良,也不知道,她和這個冒充暮世良的怪物同床共枕了多久。
她被那股力量束縛住,緊緊地貼上他。
想到之前和他的種種恩愛纏綿,就像一條冰冷的蛇纏在她的身上,讓她毛骨悚然。
想反抗,想逃開。
他卻沒有放過她,而是控制著那股力量,將她推向他,緊緊地貼上他,他在鐵索的束縛之中強行占有了她的身體。
他吻著她,呼吸漸漸變得急促,滿是柔情的眼眸燃起熊熊烈火,灼熱得像要整個燃燒起來。
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,知道怎么挑起她不能控制的渴望,他明明是殺她丈夫的兇手,卻控制不住身體的感覺,那樣的羞恥和屈辱。
她探望他的時間,只有半個小時,他沒有太多時間,
那短短的時間,讓他越加瘋狂的索取,讓她絕望地想要死去,在探望時間還有五分鐘結束的時候,他令她更緊地貼合上他,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:“貞貞。”
和他車禍醒來的時候,叫她的聲音一模一樣,讓她有一瞬的恍惚,而他在這時,用力吻住她,徹底地釋放。
平時,她和他見面的時候,都是暮世昌親自在外面守著。
但那天,暮世昌似乎有很重要事要辦,沒有在,由一個叫珍珠的女巫盯著她。
時間到了的時候,他變回了暮世良的樣子,在她耳邊說,“活下去,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,暮世良就能活命。”
珍珠打開門,視線直直地落在還貼合在他身上的她,一臉的驚愕和不能相信。
力道消失,她軟軟的坐倒下去。
雪白肌膚上到處是紅紫愛痕,讓人可以想象之前歡愛的激烈。
那一剎那間,她真不想活了。
但她這樣死去,暮世昌一定利用她身上的曖昧痕跡,大做文章,撒布她出軌的謠言。
她是軍人世家,父親和哥哥都位居高官,手握兵權。
多少人對父親和哥哥手中軍權虎視眈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