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想辦法?
等想出來,藥都賣給安音了。
方惠萍又道:“就算搞在一起,也未必能結得了婚。”
暮嘉音飛快地看向方惠萍,方惠萍輕輕點了下頭,暮嘉音深吸了口氣,慢慢地冷靜下來。
安音固然惡劣,但那張臉確實長得好,祁白被她迷惑,現在又剛嘗到安音的好處,正在興頭上,以她之力,確實沒辦法拆散他們。
男人只要好色,就不會專一,等他對安音的興頭過了,再讓他知道她的好,知道她能給他許多安音不能給他的…
再說,仡僑精得很,不會因為安音和祁白睡了,就立刻答應生意合作的事。
她并不是沒有機會了。
再說,安音把名聲弄臭了,對她有好處。
方惠萍的聲音壓得極低,以為安音聽不見。
但安音的聽力卻比一般人好,把方惠萍的每一句話,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安音嘴角不由得浮上了一抹冷笑。
她確實是來買藥的,但她還沒把那藥看重到把自己給賣了。
安音冷瞥著暮嘉音主仆,忽地感覺一道審視的目光停駐在她臉上,轉頭過去,卻見秦戩看著她似笑非笑。
突然覺得有些憋氣,他搞出的事,卻在一邊看戲,然后坐享漁利。
哪有這么好的事?
不讓他緊張一下。
“暮嘉音!,如果你連說三聲,‘暮嘉音是賤人,不要臉’,你找祁白的事,我就當沒看見。”
暮嘉音本來就是強忍著怒氣,被安音一激,頓時氣炸了,瞪著安音的眼睛,瞬間變窄,幾乎噴了火。
方惠萍暗道了聲不好。
在暮嘉音撲向安音的前一瞬間,把暮嘉音攔腰牢牢抱住,“小姐,冷靜。”
“放手,今天不撕這賤的人嘴,我不姓暮。”暮嘉音怒不可遏。
安音的嘴角慢慢勾起,就像埋伏在暗處的獵人看見獵物馬上就要踩進陷井的雀躍。
方惠萍知道安音是故意氣暮嘉音。
如果暮嘉音上去打了安音,真會成為丑聞了,弄臭了祁白的名聲,仡僑恨都恨死了暮嘉音了,怎么還可能把藥賣給她。
暮嘉音打了安音,就上了安音的當了。
買不到藥,方惠萍會跟著暮嘉音倒霉,她哪里敢放開暮嘉音。
“小姐,冷靜,我們先回房間再說。”
“滾開。”暮嘉音看著安音嘴角諷刺的冷笑,不打到安音,哪肯罷休,偏偏方惠萍死活不放開她,更是怒火攻心,抬手向方惠萍打去。
暮嘉音脾氣來了,力氣很大,方惠萍有拉不住,急得搔心搔肺。
眼睜睜看著暮嘉音的手向她臉上打來,把眼睛閉上,死抱著暮嘉音的手卻不敢放開。
這時,暮嘉音看見一條男人的手臂搭上安音的白如凝脂的肩膀,接著看見男子的精壯的后背,整個人僵住。
安音沒想到秦戩竟敢欺身過來,也是一怔,直到被他攬進懷里才回過神來,他瘋了?
秦戩把她抱進懷里,把她摁倒,順勢翻身而上,把她壓在身下,“暮嘉音只是無聊,四處走走,才走到這里,你何必氣成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