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知道的,都知道。隨夢.lā如果不該知道的,就算知道了,也不知道。”他平靜得凝視著她,神情坦蕩。
“九靈怎么會是仡僑的孫侄子,總該知道吧?”
“你見到的是九靈?”秦戩揚眉。
“你認為我該看到誰?”
秦戩笑了,哪兒都有九靈的事,“他不是仡僑的孫侄子。”
“那他為什么在仡僑孫侄子的房間里,而且和暮嘉音還…”安音想到她在見到仡僑之前,還堅定的相信著他,實在可笑。
秦戩托起安音的下巴,把她的臉轉過來,令她直視著自己眼睛,“仡僑有沒有說他是誰?”
“她只說,是我和暮嘉音都認識的人。”
“那是誰,你就真的猜不到?”
安音剛想搖頭,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名字:“祁白?”
她和暮嘉音共同認識的人,用手指頭都數得出來。
除了秦宅里的人,只有暮瑾言。
如果暮瑾言的母親有這樣強大的娘家背景,在暮家也就不會是那樣的待遇。
而且,如果暮瑾言是仡僑的孫侄子,‘暮世良’要買藥,讓暮瑾言來就可以,何必把暮嘉音和憐音弄來。
所以,暮瑾言不會是。
除開暮瑾言就只剩下秦家的人。
秦氏幾兄弟的底細,她再清楚不過。
他們娘家的背景都和仡僑對不上,除了他們,就只剩下祁白了。
“聰明。”秦戩手指輕輕刮過安音的臉龐。
“那為什么我看到的會是九靈?”
“這就得問他們倆了。”
“你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“這是祁白的事,他不告訴你,我也不能說什么。”
道理是這樣。
安音也認同,但想到他們都知道的事,唯獨瞞著她,心里卻有些酸酸得不是滋味。
“你贏了。”安音嘆氣。
他只不過幾句話,就把她駁得啞口無言。
“只是論事,哪來輸贏?”秦戩眸光變得柔和,手指輕輕摩挲她光滑得如剝皮雞蛋的面龐,氣氛頓時就變得曖昧。
安音看著面前的這雙眼,心臟猛地一緊,怕自己迷失在這雙眼中,忙推開托在自己下巴上的手,把視線轉開,不再看下去。
“躲什么?”
“紅姐在外面。”
“她呆得沒趣了,自然會回自己房間。”
他欺身上來,安音身體往后一仰,他順勢俯下身來,慢慢地卻絲毫沒有猶豫地向她靠近。
安音心臟怦怦亂跳,視線不自覺得落在他的唇上。
他的唇很薄,線條很好看,性感得要命。
安音喉嚨發緊,以為他要吻上來,一顆心堵在了嗓子眼上,連呼吸都屏住了。
他的鼻尖幾乎擦過她的鼻尖才停下,他的目光落在她因緊張而微微張著的唇上,眸子微微黯了下去,“怕和我親熱,被人看見,買藥的事泡湯?”
溫熱的呼吸輕輕拂著她的臉龐,她的臉上慢慢浮上一片紅暈。
“才不是。不過仡僑提出來的要求,真的讓人很頭痛。”
他有心情在這里和她搞曖昧,不如去想想怎么應付接下來的事。
“有什么頭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