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不著再顧忌容潯,但聽說容潯送安音,心里仍然不爽。
“過來。”
“干嘛?”
秦戩也只穿著件浴袍,腰帶松松垮垮的隨意系著,果裸出碩實的一片蜜合肌膚,那雙眼睛在柔和的燈光下如同墨潭中散下的星。
他像一只蟄伏在那里豹子,野性,危險,卻又透著說不出的誘惑。
而她身上只有一塊毛巾,里面真空,這樣靠近他,簡直就像送上門的獵物。
“我有話問你。”
“什么話?”
“叫你過來。”
“就這么說。”安音想到在樓下對他說的話,臊得慌,哪里敢靠近。
“你不知道什么是隔墻有耳?”
“這里隔音不會這么差吧?”
“你以為呢?”
安音不能確認這里的隔音效果,只得上前。
剛靠近床邊,秦戩突然快如閃電的抓住她的手腕,猛地往懷里一拽。
安音頓時失了重心,往床上栽倒。慌亂的手卻拉開了他的浴袍,露出性感得要命的身體讓安音差點窒息,艱難地輕舔了下發燙的唇,慌忙轉頭,不再看下去,唇卻劃過了他的唇,
微妙的感覺一瞬間在二人唇邊散發開來。
秦戩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頭一俯,實實在在地吻上了她的唇。
兩個身體交纏在一起。
當她被他吻得無法呼吸時,沙啞的著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“想嫁我?”
“沒有,我剛才只是…”安音知道一個承諾會給他帶來多大的負擔,不肯再承認剛才醉酒時沒想過后果的話。
秦戩眸子一暗,再次吻住她,“想嫁我,就給我生個兒子。”
扯去她身上的浴巾,分開她,沒有前奏,徑直沒入。
她是容貞和暮世良的女兒,那么她就能給他生下純血的孩子。
無論以后怎么樣,族人都會因為孩子,對她有所顧忌。
她承受不住他的直接,卻屏住呼吸,強行忍著。
“痛就叫出來,不用忍著。”
今晚,他不想忍。
安音最終沒有叫出聲,只是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,過了好一會兒才極輕的說了句,“好痛。”
秦戩愛憐地將擁緊,唇再次覆上她…
許久以后。
安音聽見從后面抱著她的男人呼吸漸漸沉長。
“睡著嗎?”安音小聲問。
男人沒有回應。
安音輕輕拉開環在腰間的手臂,正想趁著他睡著,偷偷離開。
腳尖才剛碰到地毯,身后已傳來男人事后更顯得沙啞的噪聲。
“別走。”
安音回頭。
秦戩半撐起身,被單蓋在腰間,軀體健壯漂亮,肌膚覆著薄汗,在燈光下閃著淡淡的光澤;平時那俊逸冷硬的臉此時帶著幾分慵懶,只是妖獸般的侵略性卻絲毫不減。
安音的臉一下子紅了。
“別走。”他把她拉進懷里,肌膚相親,傳遞著微妙的感覺,再次點燃彼此的熱情,他吻著她,將她壓在身下,直到二人的心和身體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,他才把她抱在懷中沉沉睡去。
安音一覺醒來,呼吸間全是她熟悉的男人剛陽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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