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她好好的在他懷里,但他卻說不出的后怕,說什么也不愿意再放開她。
但他不愿意安音知道惡靈的事,故意沉下臉,“再亂動,我就送你回小木屋。”
秦戩深吸了口氣,等肩膀上的痛略為緩和,才重新抱著安音站起身,繼續艱難前行。
安音擔心的看著秦戩的肩膀,不敢再動,手環過他的腰,讓自己身體貼向他,緊緊抱住,減輕他的負重,“我不回去。”
冷雨中,秦戩冰冷的臉龐繃得緊緊的,更顯得冷硬,但安音的反應,卻讓他眼里浮過一抹柔意。
風和雨越來越大。
安音看著風雨交加的海面,想到之前的翻車。
如果她沒有被拋出客車,又如果她沒有被沖到這島上,又如果沒有秦戩的‘路過’。
她一定活不下來。
緊貼在他身上的肌膚感覺到他身上綿綿傳來的暖意,讓她感覺自己還活著。
能活著的感覺真好。
秦戩似笑非笑地低頭看了眼恨不得擠進他身體里面的小女人,“不回去?”
“嗯,你這人雖然差勁了一點,但當保命符用,還是不錯的。”安音把他抱得更緊。
秦戩臉一沉,把她從自己懷里提了開些。
安音怕秦戩再被風吹得摔倒,雙手死抱著他的腰不放,“我都說了不回去了。”
“到了。”秦戩手伸到脖子后面去拽她的手。
到了?
安音回頭,才發現身邊停著的直升飛機。
連忙放手。
剛一放手,就被吹得站不住腳,如果不是秦戩牢牢的抓住她,已經被風吹走了。
秦戩一手抓著安音,一手拉開艙門,把醫藥箱擱上飛機,把安音抱了上去,費了好大的力氣,才關攏艙門。
這片刻功夫,機艙內已經被雨淋濕。
機艙里沒辦法升火,比小木屋里更冷。
秦戩早就料到會這樣,之前才沒帶安音回來,這時看著站在一邊,冷得發抖,像是隨時會再次昏倒過去的安音,說不出的心疼。
收回視線走進儲物艙。
儲物艙沒有進水,很干燥,他找出一套飛行員的衣服,換上。
然后拿出一床毯子,打開艙門,見安音正在掃機艙里的水。
秦戩上前,奪去她手里的掃把,擰起藥物箱,拽著她進了儲物艙。
安音的小手在他手中像燒紅的火炭。
進了儲物艙,懶得再和安音磨嘴皮子,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扣。
安音飛快地抓住他的手,“有衣服嗎?我自己換。”
“沒衣服。”他抬眼,看了她一眼,繼續解扣子。
安音抓住他的手的力道,絲毫阻止不了他的動作,渾身上下的濕衣服很快剝去。
她站在他面前,感覺自己是一條剮了鱗的白魚。
因為發燒發紅的更漲紅得像烤熟的豬頭。
秦戩視線不在她身上停留,面無表情地拿起毯子把她裹上,打起橫起放到旁邊的儲物箱上。
然后打開藥物拿出退燒藥,遞給她,“吃掉。”
安音知道自己燒得厲害,如果不盡快退燒,只會成為他的負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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