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住這夏欣的女兒,就等于抓住暮世昌的軟肋。
暮嘉音興奮的快發了狂,哪里肯聽珍珠的,被珍珠抓住手,頓時不悅,猛地一推珍珠,從珍珠手中掙脫出去。
沖憐音微微一笑,“小妹妹,過來。”
憐音看著她沒動。
暮嘉音上前一步,手指一彈,彈出催眠藥引,然后立刻向憐音施展催眠術。
憐音吸了吸鼻子,聞到催眠藥引的味道,接著看見暮嘉音瞳孔變化,知道暮嘉音在向她催眠,鄙視地笑笑,仰起臉,聞聞,然后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。
好像有餓了。
珍珠看著憐音的瞳仁變窄,臉色一變,拉著暮嘉音轉身就跑。
暮嘉音見憐音沒有中招,本來就有些心虛,而珍珠的力道又極大,大到她不能反抗。
珍珠打開自己的臥室門,以最快的速度把暮嘉音拽了進去,回頭,見憐音站在原地并沒有追來,但憐音看著她們的眼神,卻讓她疹的慌,連忙關上房門,反鎖上。
隔著門,聽見憐音極輕的腳步聲,向她的房間走了過來,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暮嘉音見珍珠像見鬼一樣,“你干嘛?”
珍珠連忙捂住暮嘉音的嘴,不讓她發出聲音。
腳步聲停在了門口。
珍珠緊張的連呼吸都停住了。
憐音盯著面前的門板看了好一會兒,慢慢轉身走了。
珍珠聽著門外腳步聲,慢慢遠去,最后消失,卻仍然不敢放松警惕,直到聽見走廊盡頭的門打開,再關上,才整個人軟坐到地上。
額頭上全是冷汗。
“不就是夏欣的女兒嗎,干嘛把你嚇成這樣?”
“對,她確實是夏欣的女兒,但你知道她現在是什么嗎?”
“什么?”
“死靈。”
“死靈是什么玩意?”
“借別人魂魄還魂的死活人。”
暮嘉音打了個寒戰,“鬼?”
“比鬼還可怕。”
“怎么可怕法?”
“你知道我看見她的時候,她是什么樣子?”
“什么樣子?”
“只有五六歲,可是才幾天不見,她就成了這樣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她這幾天最少喝干了二十幾個人的血。如果她剛才餓了,你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干尸。”
暮嘉音的臉色白了下去。
“暮世昌他瘋了?把這么一個怪物弄到這里來。”
“他什么時候不瘋?他為了夏欣,什么都做得出來。”珍珠想著憐音剛才舔嘴唇的動作,只覺得渾身冰冷。
秦宅主屋!
秦戩頭撐著頭坐在太師椅上,看著打太極的老爺子。
秦老爺子收了招,接過張媽遞過來的毛巾,擦了擦,走到上首的太師椅上坐下,端起茶,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,才看向秦戩。
“暮家不來提親,你也不會回來。”
“我不回來礙老爺子您的眼,您也能過得舒坦些。”
秦老爺子哼了一聲,這死小子還真是一回來就給他添堵,“人家說了,如果能雙喜臨門,就給你解毒。”
“解毒?憑他暮世良?”
“暮家能壓抑你的毒,怎么就不能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