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音在玄門的日子,每天來給項少龍做飯,眾人就一直猜測安音有機會拜在項少龍門下。
現在聽說安音真的成了項少龍的弟子,開心地給安音道喜,把暮嘉音直接當空氣了。
暮嘉音在一旁看著,恨不得眼里飛出飛刀把安音戳成篩子。
眾人道完喜,各自散開去做自己的事。
丁紅見暮嘉音還杵著不肯走,心知,剩下的事,只有讓安音自己解決了。
“安音,要洗的菜給我吧,我先做著。”
“好。”
安音不和丁紅客氣,把挑出來的果蔬交給丁紅。
丁紅端著菜走開,安音重看向暮嘉音,“你要說的,想必也說完了,我忙,就不陪你折騰了。”
暮嘉音上前一步,湊到安音耳邊,“你別忘了,秦戩的毒,只有我能解。”
“只有你能?”安音冷笑,“你知道方法嗎?會解得了嗎?”
暮嘉音沒想到安音會說出這種話,怔住,“我是暮家唯一的千金,我不能難道你能?”
“唯一的千金么?”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,難道暮家還能有第二個千金?”暮嘉音感覺安音話里的話。
“你是不是暮家的千金,你回去問問你媽吧。”
暮嘉音像被蝎子扎了一下,眸子驀地一縮,她的親生母親是珍珠,難道安音知道了?
不可能,安音小賤人不可能知道。
暮嘉音因為是珍珠生的,被暮世昌各種嫌棄,甚至…
身世是卡在暮嘉音心坎上的刺。
暮嘉音惱羞成怒,“賤人,你敢污蔑我。”
伸手往安音臉上打去。
手剛揮出去,一個土豆飛過來,砸在她的手腕上。
“啊——”暮嘉音痛的一聲慘叫,見手腕處的關節高高的突出了一塊,竟脫了臼。
白著臉看向不遠處正在削土豆的丁紅。
丁紅面無表情,走過來撿起土豆,拿回去繼續削皮。
“你敢行兇傷人,簡直沒王法了。”暮嘉音掏出手機,準備報警。
“你報警,然后等警察來,再等警察慢慢查,等查完,怎么說也得兩三小時吧。你確認能這樣在這里耗著?再說,你不過是打人,閃了手,讓手腕脫臼,和我沒關系,你就算報警,也是折騰。”
“明明是你拿土豆打了我。”
“我打你了嗎?誰看見了?”丁紅看向安音,“安音看見了嗎?”
“沒看見。”安音回答干脆。
“你們看見了嗎?”丁紅轉頭回其他廚子。
“沒看見。”其他廚子都特別反感暮嘉音,別說其他們沒有看見,就是看見了,也會說沒看見。
“你們…”暮嘉音氣得身體微微發抖,抬頭看向四周,看有沒有監控,結果發現她和安音站的位置,恰好是監控的死角,監控拍不到她們。
丁紅笑了一下,“還是趕緊去醫院吧,時間長了,留下后遺癥,就不好了。”
暮嘉音遇上丁紅這種人,恨得牙癢,卻沒有辦法,狠狠地刮了安音一眼,瞪向丁紅,“我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,你等著,你會為你今天做的一切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