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說沒有人來過,就確實沒有人來過。
暮世昌走進病房,一直走到病床前才停下,低頭看著像睡著一樣的容貞。
難道,秦戩和安音真的只是來找夏欣?
掃了眼藏在容貞枕頭角里的竊聽器。
就算保鏢大意,被人溜了進來,也瞞不過竊聽器。
容貞的主治醫生進來,“暮先生。”
暮世昌不看主治醫生,淡淡開口,“給她加一針。”
主治醫生愕然,“夫人并沒有轉醒的意思。”
“不管她轉不轉醒,照我說的做。”
雖然秦戩和安音現在沒有來看容貞,但秦戩和安音在美國一天,他心里就不踏實。
他需要做到萬無一失,絕不給容貞有傳消息出去的機會。
“是。”
暮世昌盯著主治醫生給容貞注射了針劑,才收回視線,徑直離開。
安音和秦戩從夏欣的病房出來,打消直接去看容貞的計劃。
暮世昌出現在康復中心,說明暮世昌盯上了他們。
他們直接去看容貞,暮世昌一定會知道。
二人回到酒店。
一個外國女人等在房間里。
女人見他們回來,立刻站起身。
安音迷惑地看向秦戩。
秦戩介紹,“這是瑪麗,是康復中心的護士長。”
“你好。”安音立刻向瑪麗伸出手。
“你好,安音小姐。”
三人坐下,秦戩開門見面。
“幫我查下容貞的病房,我想知道所有監控設備的具體情況。另外,幫我查下夏欣的病房,看她的病房,有沒有添加監控設備。”
“OK,我這就去辦。”
瑪麗起身離開。
當天下午。
護工慣例進入容貞的病房,更換床單和被單。
在護工進入病房開始,保鏢就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著護工。
護工手腳麻利的換好干凈床上用品,然后離開。
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異常舉動。
保鏢等護工離開,也跟著走開,并沒有起任何疑心。
護工推著推車,回到物品室,一條短信發了出去,上面詳細地記錄著容貞病房里的所有監控,包括枕頭里的竊聽器。
另外,夏欣的枕頭里也多了個竊聽器。
一小時后,容貞病房里的所有監控信號被轉移到另一間病房。
那間病房里是一位腦癱病患。
房病里的儀器的聲音和容貞病房里的聲音幾乎一樣。
那位病人的家屬也給他雇傭了特護,但那位的特護,并不會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病房里。
而且每周必然會去教堂做禱告,在這段時間,那位病人是沒有人看護的。
當天下午,安音帶著自己熬的鮑魚粥,再次回到康復中心。
安音去的是夏欣的病房。
早上安音來的時候,沒說上話,所以安音再次來到康復中心,夏欣一點也不意外。
安音擰著鮑魚粥走到床邊,“媽媽。”
夏欣看著安音傻笑,“安音,來啦。”
“嗯,我這么久才來看你,你不怪我吧。”
夏欣沖著她傻傻地笑,伸手去拉安音的手。
安音順著夏欣的力道,在床邊坐下,瞟了眼枕頭藏著竊聽器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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