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什么時候?”憐音想到安音宣稱秦戩是她的喜歡的人的時候,就恨得磨牙。
“等你再強大一些的時候。”暮世昌攬住憐音,“我們現在去看看你母親。
“好。”憐音對那個又老又丑的夏欣沒有一點興趣,不過她知道,夏欣是暮世昌和安音的軟肋,哄好了夏欣,暮世昌和安音,都是她手中的玩物。
病房門關攏。
夏欣看似沒有表情,但垂著的睫毛輕輕顫抖,暴露了她的緊張和不安音。
她沒有見過秦戩本人,但是在新聞里卻經常看見。
是一個十分杰出的年輕人。
年紀輕輕能有這樣名望,靠的不僅僅是家族的勢力和財力,而是他自己本人有著超常人的能耐。
這樣的人,有過人的洞察力。
夏欣知道自己任何一點失態,都會被秦戩看在眼里。
她轉身去拿桌上的水杯,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以此來驅散心里的不安。
夏欣腿不能動,而床頭柜離得較遠,她伸長了手臂,也拿不到水杯。
秦戩上前,拿起水杯,把水杯里的存水,重新倒了新鮮開水,遞給夏欣。
夏欣接過,悶頭喝水。
秦戩雙手插在褲兜里,靜看著夏欣。
夏欣不看秦戩,卻能感覺到他銳利的目光,心跳不由地加快。
秦戩等夏欣喝完水,拿過空水杯,放回床頭柜。
“我身上的盅毒,你不陌生吧?”
夏欣呼吸一窒,沒有抬頭,也不說話。
“我知道你現在不瘋。”秦戩見夏欣不回答,語氣仍然平靜的沒有任何波動,“誰給我下的盅?你?還是容貞?還是另有其他人?”
夏欣繼續沉默。
“如果這個問題,你不愿意回答,那么我問最后一個問題。”秦戩緊盯著夏欣,“十七年前,我爺爺去暮家求的處子血,是誰的血?暮嘉音?還是安音?”
夏欣攥著被子的手指有些發白。
秦戩瞟了夏欣發白的手指一眼:“看來是安音。暮家真下了一盤好棋。”
他語氣很淡,淡得讓夏欣心像泡進了冰潭,慌亂地抬頭看向秦戩,“和安音沒有關系,她什么也不知道,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秦戩看著夏欣不動。
夏欣額頭上慢慢滲出冷汗,“她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她是容貞的女兒?”
“不是,她不是,她不是夫人的孩子,她是我的女兒。”
“你說謊,安音不是你的親生女兒,那個憐音才是你的女兒。夏欣,你為什么要隱瞞安音的身份?因為她的父親詔言?誰是詔言?暮世良?還是另有其他人?”
夏欣的臉色瞬間慘白,“我不知道你說什么,安音是我的女兒,我自己的女兒。”
“安音是你的女兒,那么憐音是什么?”
夏欣噎住。
秦戩彎腰,手撐在床沿上,向夏欣靠近,“告訴我,詔言是誰,他在什么地方?”
夏欣深吸了口氣,終于抬起頭,迎視向秦戩的視線,“你為什么不問,你的盅怎么解?”
“我問了,你會說嗎?”
“不會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