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的好。”每次404開啟,去了的人多,活著回來的卻不多。
“那個叫安音的姑娘去了長寧,不知道會不會和404有關?”
祁白瀏覽新聞的視線停住。
一小時后。
一封辭職信遞到了秦老爺子面前。
秦老爺子看完辭職信,驚訝地看向站在面前的祁白,“你要離開秦氏?”
“是。”
“為什么?”
秦老爺子知道祁白總有一天會離開秦氏,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突然。
“我已經26歲了,瀟灑不了幾年了,如果再不出去走走看看,做做自己想做的事,我怕以更沒時間去做了。”
“祁白,你該不會有什么麻煩了吧?”
“沒有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你和三兒說過嗎?”
“我打算等老爺子同意了再告訴他。”
“你有自己想去的地方,我也不能強留你。我想說的是,這里是你的家,你什么時候想回來了,就回來吧。”
“好。”
祁白在秦家長大,老爺子視他如親孫,他對秦老爺子的感情,不是其他人可以代替的。
“一個魂飛魄散的花靈,還能有渡劫的機會?”
“她不是鬼魅幽蘭。”小魔兒吼道,“她不可能是。”
容潯散漫地笑笑,向前走去,樹林里的風從臉上拂過,濕膩冰冷。
一切都只是猜測,走到最后,才會知道結果。
他不想這么快知道結果,只想這個過程能漫長一些。
“她沒有生死薄,你說,我是不是可以隨意改變她的命宿?”
“老爺子會扒了你的皮。”小魔兒嘴硬,心卻軟了。
容潯回頭瞥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小魔兒,它和他打娘胎里就一起,最懂他的只有它。
“可惜,小寧兒才十三,還不能吃。”
從九川到長寧,有七小時的路程。
安音在地下室強化訓練了五天,雖然項少龍也給了她休息的時間,但她第一次面對解剖,而且一剖就是幾十具尸體。
她強撐著把事做完,實際上第一根神經都是繃緊的,說不出的害怕。
一閉上眼睛,就全是死尸和血腥,還兒時的那個可怕場面,哪里睡得著。
有時實在困得受不了,睡過去,用不著幾分鐘就做惡夢驚醒過來。
五天五夜熬得她筋疲力盡。
這時離開地下室,沒了慘白燈光,反而眼睛一閉就沉覺的睡著過去。
她睡著以后,不會東倒西歪,而是安安靜靜地靠在車窗上。
容潯看著安靜得像貓兒一樣的小丫頭,即便是鐵石的心腸,也被軟化了。
他看了她一會兒,伸手到她背后,攬住她的肩膀,將她靠向他,讓她能睡得舒服點。
空調開的足,安音正有些冷,靠上容潯肩膀的瞬間,感覺到一片溫暖,睡夢中不由地在容潯懷里找了個更暖和舒服的姿式。
男人體溫源源不斷地傳來,讓她愜意地一聲輕嘆,睡得越加的沉了。
安音的額頭蹭到容潯的下巴,微微的涼。
容潯是軍人,外出得軍容整齊,不能脫衣服。
“小衛,空調開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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