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杰怔了一下,忙捏住鼻子,可是還是聞到一點淡香,漲紅了臉,“你…你使詐!”
項教授撲哧一下笑出聲。
明杰苦逼地看了項教授一眼,仰面栽倒,人事不知。
項教授拿出手帕,拿了點藥水在上面,在明杰臉上抹了幾下。
明杰立刻醒了過來,指著安音,“你干嘛迷昏我?”
安音干咳了一聲,“教授只說比試迷藥,比試就可以各種方式。不管黑貓白貓,抓到老鼠就是好貓,能把人迷倒的迷藥就是好迷藥。”
“很機靈嘛,懂得變通。”項教授看著安音的目光多了幾分歡喜,說完,看向明杰,臉立刻垮了下來,“你怎么就這么老實呢?和別人比試,你也丟一包藥到地上,然后抱著胳膊看戲?萬一這是人家的計,等你醒了,已經被人剁成渣渣了。”
明杰憋屈得要死。
在外面,誰會跟人拼迷藥呀?
他心想,教授是想看安音的資質和能力,丟點藥末出來,讓她認一認,讓教授看一看她的能力不就行了。
誰知道安音會來這么一招呀。
安音沖明杰眨了眨眼睛。
明杰瞅著安音,被訓得沒半點脾氣。
“算了,你們去把地下室收拾出來。”
“是。”
項少龍走開。
明杰湊上來,抹了把額頭還沒干的冷汗,“姑奶奶,剛才差點被你嚇死了。”
“哪個剛才?”
“你盯著那人的手…”
“不就一只泡椒鳳爪嗎,看兩眼就要把人眼睛弄瞎,什么人啊。不想別人看,拿塊裹尸布把自己裹起來呀。”安音想到自己的眼睛差點被那人弄瞎,就憤憤不平。,“還這么大的破架子,到了地方都不下車,簡直無禮到了極點。”
明杰見安音把那人的手說成泡椒鳳爪,忍不住噴笑出聲,笑了之后忙捂了嘴,往院門口望了望,唯恐被人聽見。
小聲說:“他不下車,不是擺架子,是嫌臟。”
安音直接噴了。
項教授有潔癖,百草堂干凈得可是一塵不染了,她居然還嫌臟?
“那人誰到底是呀?”
“柳拂!這世上最厲害的盅術大師。”
“盅術大師?”安音睜圓了眼睛。
“嗯。”
“她和教授很熟?”
“同門。”
“她也是玄門的人?”安音腦子攪成了漿糊。
“她不是玄門的人。這些事,你早晚也會知道,告訴你也沒有關系。”
教授是孤兒,被蒼鶴收養。
蒼鶴一生未婚,卻和一個苗女有過一段來往,那個苗女是某部落族長的女兒,而那個部落還是母系社會。
如果蒼鶴要和那個苗女一起,就只能做上門女婿,永遠留在那個村子里。
蒼鶴自然不肯,也就離開了。
他離開后,族長的女兒生下一個女兒,起名柳拂,天生殘疾。
苗女的部落是用盅的高手,盅這玩意,分分鐘反噬主人。
玩盅再厲害的人,都有可能被盅傷到。
苗女死在自己的盅上,她這些年對蒼鶴念念不忘,死前,讓女兒離開部落,去找她的父親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