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嘉音走的是容老爺子的后門,現在連是最終考核的機會都不給暮嘉音,不知道他能不能向容老爺子交待。
他老人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。你這么怕得罪容老爺子,是怕和容潯的婚事沒戲?
嘖嘖!
真酸!
安音好笑又好氣,是呀。
秦戩俊臉直接黑了,想作死?
少年慕愛,容少將軍長得帥,性格也好,喜歡他,不奇怪吧?
秦戩磨了磨牙,立刻給我滾到私宿來。
干嘛?
157次,今晚開始還賬。
安音噎住,開始裝死,三少爺,你要不要這么殘忍,人家有傷在身。
不是好了很多嗎?
人家只是不想你擔心而已,其實傷口發炎化膿,動一下都痛得不得了。
秦戩冷笑。
編,繼續編。
他用血喂了她一路,也給她養了一路的傷。
就算沒項少龍,她的傷口也不會發炎化膿。
安音心虛地干咳了一聲,回信:我睡了,晚安!
秦戩看著最后這條短信啞然失笑。
李洋走來,“秦總。”
秦戩熄掉手機屏,回頭。
李洋遞上一份資料,“這是您這一周的行程。我一會兒另發一份到您郵箱。”
“嗯。”秦戩接過資料。
李洋退出。
秦戩看了眼行程,順手把行程表拆起,放在一邊。
回頭看向窗外。
他現在并沒有在玄門,而是在秦氏大廈,累積的公務一起做掉。
手機又是一聲輕響。
秦戩打開手機郵箱。
是九靈發來的郵件。
秦戩打開郵件,是一張記錄表,記錄著安音這一天是怎么渡過的。
看完記錄表,秦戩的嘴角微微勾起。
項少龍這是要收安音為徒了嗎?
安音這一天做的事,被項少龍灌輸的東西,比一般醫大生,一個月的課程還要多。
而且項少龍教東西的方法,簡單粗暴,那有那么多虛的東西。
就像一個一流的殺手,出手就是殺招。
安音等了一會兒,不見秦戩再短信過來,才擱下手機,想起林琳剛才說過的話,學會了小篆,就能認得珠子上的字。
不由地打開幸運珠,取出那棵木珠。
除非來大姨媽,否則安音對自己身上的氣味并不敏感,可是一拿出木珠,就聞到那股用馨蘭般的幽香。
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口氣。
安音看著上面的字,手指捂過安音的‘音’字,又捂過‘月’字。
這顆木珠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?
安音把那些字,一個個看完,想到那條腳鏈,把腳鏈拿了出來。
腳鏈靠近木珠竟像有感應一般,微微發熱。
安音正想再仔細看一看,有人敲門。
“安音。”
門外傳來呂薇薇的聲音。
安音連忙起身,走到門口開門。
呂薇薇站在門口,見房間里已經關了燈,“睡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的傷怎么樣了?”
“好多了。”
“一定多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“這是你的快遞,別人送快遞的時候,你和林琳都不在,我就先幫你接下,擱我房間里了。”
“什么東西呀?”安音接過快遞箱。
ps: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