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鬧。”秦戩面無表情。
就一個‘別鬧’?連句解釋都沒有?
安音越加沒了好口氣,“我挨針的時候,你怎么不理?”
“我看你有事,不好打擾。”那個女人的手法十分詭異,如果不是他站在高處,也發現不了安音中了暗器。
是抄著手看熱鬧吧,安音被他氣得覺得渾身都不好了,但見秦戩眼底冰冷,隱隱地有一絲沒褪去的怒氣,他在生氣?
‘咦’了一聲,“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?”
秦戩抬眼起來,冷清清地瞟了她一眼,手上用力。
‘嗤——’
安音的褲腿直接被他撕破,安音看著撕破的褲子,目瞪口呆。
他沒就此停手,又接連撕了兩下,把褲腿一直撕破到她膝蓋以上。
安音這才反應過來,怒道:“你弄破了我的褲子,我還怎么穿?”
他連瞧都不瞧她一眼,只是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,“不穿!”
安音氣得差點直接死過去,一把拽過褲腿,把腿死死捂住,一點肉都不給他看。
“松手!”秦戩皺眉。
“你出去。”安音不但不放手,反而壓得更緊。
秦戩向她看來,她立刻抬起下巴,一副死不退步的表情。
他懶得再和她多費口舌,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領,往兩邊一分,領口頓時向兩邊分開,垮到肩膀下面,露出里面一點文胸。
安音嚇得小臉發白顧不上褲腿,飛快抓住衣領,阻止春光外露。
保住春光,安音剛要松口氣,見秦戩眼里閃過一抹壞笑。
安音氣塞,屈腿就向他踹去。
他輕松地抓住她的小腿,順勢摁住,冷冷道:“再亂動,我不介意把你剝光。”
“我說了不要你管。”安音不敢松手,只能在嘴上逞點能。
但看著面前男人的俊臉,卻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委屈感覺,眼眶慢慢地紅了,他明明在這里,卻丟著她不管,害她一個人在黑市,差點被人欺負,現在也不需要他來裝好人。
秦戩不說話,用磁鐵吸出她膝蓋里的毒針,又用短刀劃開針口位置的肌膚,他毫不遲疑地低頭向傷口處吸去。
微涼的唇貼著她的肌膚,安音身子微微一震,整個人僵住,怔怔地看著他,忘了掙扎,忘了躲避,甚至忘了呼吸。
安音本來以為是普通的麻藥,沒想到里面還有一支細針,而且吐出來的血里帶著一絲幽藍。
她想起最近在秦戩私舍看過的一本關于毒的書。
其中有一種毒,就是血里帶著幽藍。
這種毒不會致命,卻可以化去內力,她不能練武,沒有什么內力,這毒對她沒有多少威脅,讓她損傷的是那支針對膝蓋的磨損。
但秦戩卻不同,他一身的好武功,內力精醇,他吸到嘴里的毒,如果吞下一點,后果都不堪設想。
他明知道她沒有內力,卻還用嘴給她吸毒,安音心里亂成一團亂麻,一動不敢動,怕讓他分心,咽下了口中的毒血。
秦戩吸一口吐一口,直到傷口處流出的血變成鮮紅,再沒有一點異色,才給她上了止血藥,貼上創口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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