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興臉上痛,又不敢抬手去摸,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許立山。
組織里的規矩第一條就是不能婦孺。
就算獵殺異族,也只能殺,不能侮辱女人。
別說安音不是異族,就算是,現在陳興毀了安音,也是違了組織里的規則,如換成當年許立山還在的時候,直接處死。
許立山打得手痛了,才停下,罵道:“你就這點出息?我走的時候怎么交待你的?”
陳興耷拉著頭不敢哼一聲。
“許老二知道嗎?”許老二是許立山的親妹妹叫許可,也是賞金獵人,不過一直在國外,最近才被調到國內,地位極高。
“她不知道。”陳興聲如蚊咬。
許可是空降來的副司令,才二十二歲,還是個女人。
她一來就整頓,害他們很多生意不能接,少賺了很多錢,各種怨氣,他們頭頭更是不服許可。
很多生意都是他們頭頭背著許可接的。
許可才來,不可能面面俱到,他們做的這些事,許可也不可能知道。
安音不是異族,這件事被許可知道了,他就活路了。
許立山揪了他的衣領就走,“我今天這菜也不賣了,到要去看看許老二怎么當的這個家。”
陳興嚇得斗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滲出,‘撲通’一聲跪下抱住他的大腿,“大哥饒了我這一回吧,您這么去見許副司令,兄弟還有活路嗎?”
許立山一腳踹開他,又揪他的衣領,“你良心都被狗吃了,干這種天打雷劈的事,還要什么活路?走,見許老二去。”
陳興死拉著許立山的衣袖,急得淚都出來了,“大哥,我也是聽令行事,以后再也不敢了,放了我這一次吧。”
“放手。”許立山脾氣暴燥,眼里又容不得砂子,屠殺異族,他已經看不下去,現在竟干出禍害人類的事,他哪里忍得下去。
陳興死活不肯放,“大哥,饒我這一次吧。”
許立山更是惱火,抬腳就踢。
陳興那幾個兄弟見老大被打,面面相覷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他們進組織分在陳興手下的時候,許立山已經離開,但他的事卻沒少聽,聽得多了,自然心里早心存懼意。
何況許立山的妹妹許可是副司令。
光沖著這層關系,也沒有人敢惹許立山。
現在老大被打成了豬頭也不敢還手,可見這個舊時老大的威風,哪里還敢過來幫忙。
秦戩看了下天色,這樣打下去,如果驚動其他賞金獵人,恐怕要節外生枝,拉了安音,“我們過去看看。”
“那種壞蛋,挨幾下,活該。”安音站著不肯動,撅著嘴。
“乖,別鬧。”秦戩拉著安音往前走。
許立山正在氣頭上,只顧著打人,沒注意到秦戩和安音走了過來,邊踢邊罵,“老子今天就打死你這畜生,收錢毀人家姑娘,還要當著人家的面,豬狗不如。”
正打著,見護著頭的陳興看向前面的眼神不對,回過頭,才看見立在身后的秦戩和安音,也有些懵,收了腳,“三少,安音小姐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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