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琳遲疑了一下,戴著香珠上了場。
淘汰賽對林琳而言,沒有任何難度,一路過關斬將。
暮瑾言坐在特邀嘉賓座上,看著臺上,兇悍的得你小狼崽一樣的小姑娘,揚眉。
這丫頭在賽場上像閃閃發光,就像天上耀眼的太陽。
林琳打完最后一場,下了比武臺。
她的教練飛撲上去,抱住她,一陣猛親。
林琳被親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。
暮瑾言看得啞然失笑。
教練親夠了,才接過助理遞來的毛巾,給林琳擦頭上的汗。
林琳順手拿起擱在椅子上的手機,接過另一條干凈毛巾擦臉。
就在這里,一個選手從林琳身邊走過。
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,但暮瑾言卻注意到那人走向林琳的時候,看向林琳滑到衣服外面的香珠。
暮瑾言不露聲色地發出戒備信號。
那人從林琳面前走過的時候,突然伸手,抓住林琳的香珠,猛地拽下。
林琳正在擦臉,毛巾遮住眼睛,沒看見那人動手,脖子上一緊,條件反射地抓向那人。
但那人的身手極為敏捷,已經搶先一步逃開,狂奔向觀眾臺。
林琳立刻向那人急追過去。
教練怔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,大聲喊叫:“抓住他,他搶東西。”
在賽場上搶東西,第一次出現。
工作人員聽見叫喊,紛紛追了過去。
觀眾席上的觀眾也幫忙圍堵。
可是那人竟像泥鰍一樣滑溜,竟在眾多人堵圍中東躲西閃地沖了出去,看得出是擅長這種方式跑路的人。
而林琳則不同。
那些人的圍堵反而阻礙了她的行動,讓她越追離得越遠。
眼見那人已經從人群里鉆了出去,心急如夢。
暮瑾言戴著耳機,小聲吩咐他安插在人群中的人馬,“別急著抓人,跟著他,看他下一步干什么。有情況,及時回報。”
“是。”
林琳和一幫工作人員追出賽場,已經不見了那人的身影。
看著周圍來來去去的人影,完全不能分辯那人從哪里跑了。
現在唯一的辦法,就是靠著狼人的強大嗅覺,靠著香珠迷漫在空氣中的氣味找到搶走項鏈的人。
林琳怕那人跑遠,再也追不上了,顧不上落單,靠著氣味追了下去。
沒追多遠,氣味以很快的速度變迷。
林琳臉色一變,那人有車。
路邊,一個人騎著摩托車的人,正停著車,和人說話。
林琳急奔過去,把那人擰開,騎上摩托,向氣味隱隱殘留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“我的車…”
那人追向林琳,“有人搶…”
‘車’字還沒有出口,一個人從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那人回頭,身后是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。
博坤微笑道:“那輛車,我買了。”
“你買了?你知道我那輛車多少錢嗎?”那是一輛哈雷,三十幾萬。
博坤遞過一張支票,“夠嗎?”
那人迷惑接過,眼睛一亮,五十萬,“夠,夠了。”
五十萬,重新買一輛,還能多出十幾萬。
“可是,我怎么知道你這張支票是真的還是假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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