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嘉音穿了件無袖的抹胸晚禮服,在車里越坐越冷,“我的外套呢?”
“沒帶…”
“什么?”
“剛才我說回去拿,你不讓。”
“蓮姨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花花腸子,你故意不拿我的外套,然后想借回去拿衣服的機會,給我爸打電話。”
“我…我怎么敢啊。”孔秀蓮沒想到在她看來蠢笨如牛的暮嘉音,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,吃了一驚。
“蓮姨,別以為我什么也不知道,也別以為可以在我背后隨便做手腳。我不揭穿你,不過是因為你還沒觸碰到我的底線。但如果你做了我不能容忍的事,我要弄死你,我爸絕對救不了你,也不會救你。”
孔秀蓮臉色變了。
暮嘉音深吸了口氣,讓自己情緒平復,“把你的衣服脫下來。”
孔秀蓮也沒想到會在大門外等這么久,雖然不像暮嘉音穿的那么少,但也并沒有多穿,只不過是平時的一身套裙。
如果把外套脫了,里就只有一件襯衣。
北川的晚上,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衣,非得凍的感冒不可。
但見暮嘉音黑著臉,不敢不脫。
暮嘉音接過孔秀蓮遞來的外套,一臉嫌棄地聞了聞。
換成平時,她說什么也不會穿孔秀蓮的衣服,但這時實在冷得受不了,嫌棄著把衣服穿上。
暮嘉音穿上孔秀蓮的外套,還是覺得冷,又看向孔秀蓮。
孔秀蓮連忙抱住胳膊,“我…我就這一件了。”
“脫!”暮嘉音冷看著孔秀蓮。
“我里面沒有衣服。”
“叫你脫。”暮嘉音提高了嗓門。
孔秀蓮又急又氣,卻又不敢發作,只得把身上襯衣給脫了下來。
暮嘉音穿了孔秀蓮的兩件衣服,總算沒那么冷。
但孔秀蓮身上只剩下一件文胸,縮坐后座,沒一會兒就凍得流了鼻涕。
暮嘉音怕被孔秀蓮傳染感冒,皺眉,“下車。”
“這樣子怎么下車?”孔秀蓮再怎么害怕暮嘉音,也不能光著身子下車。
“你不下去,難道要把感冒傳染給我?”
“小姐,就算你不在乎我們下人,但這里可是林家大門口,不時有賓客和媒體人士進出,被人看見我這樣子,丟臉的可不是我一個。”
“你敢威脅我?”
“我只說了句實話罷了。”
暮嘉音惱孔秀蓮做手腳,害她挨凍,冷哼了一聲,對司機道:“你把衣服脫給她。”
司機脫下外套。
“把衣服穿上,下車。”暮嘉音冷看著孔秀蓮。
孔秀蓮跟在暮嘉音身邊十幾年,知道暮嘉音有多狠毒,現在暮嘉音已經對不滿,如果再違逆暮嘉音,暮嘉音不知道會想出什么辦法來折磨她。
只得接過司機的西裝穿上,穿在身上,把身體裹住,然后推開車門。
“躲在車后,別被人看見。”暮嘉音開口提醒。
孔秀蓮恨得磨牙,卻不敢多說半個句,下車后,蹲到車屁股后面。
暮嘉音有了衣服穿,雖然沒那么冷,但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。
司機跑了好幾趟,不是說這樣事,就是那樣事,反正就是讓她等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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