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嘉音手驟然握緊,道:“你叫我了我來,就是看你打人,然后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?既然這樣,我想也沒有我什么事了。蓮姨,我們走。”說著,慢慢往側門后退。
秦戩停下,視線不離懷中女人,直到暮嘉音退到門口,才冷冷開口,“站住。”
暮嘉音停下。
秦戩眼里寒意多了幾分,“有些話,還是今天說清楚的好。”放下安音,回頭指指阿力,對福叔道:“關起來。”
說完徑直出去,路過安音身邊時,深看了她一眼。
安音只低頭看腳尖前的地面。
等秦戩離開,才抬頭起來,看著秦戩的背影,心里五味雜陳。
兩個人都冷了一個月了,這么一直冷下去,不管心里是什么感覺,但二人之間的關系也就斷了。
可是他竟當著暮嘉音和福叔的面,突然這樣對她。
他是自己不怕死,還嫌她死的不夠快。
安音見福叔讓人把阿力帶走,連忙拉住福叔,“福叔,這是要去阿力關去哪里?”
“禁地。”福叔嘆了口氣。
安音愕然,她想不出來阿力做了什么,秦戩要把他送去禁地。
“福叔,阿力不就是跟丟了人,為什么要這樣?”
“安音,我雖然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,但我相信三少爺這么做,一定有他的道理。”
阿力是安叔的親侄兒,阿力被打成這樣,福叔比她更難過。
安音不再多問。
換成平時,暮嘉音被秦戩叫住,會樂翻天。
但今天,她剛和秦修做了那種事,回來就收到相片,然后跟著就被叫來,處罰的還是跟她出門的阿力。
她不知道秦戩為什么要打阿力,也不知道那些相片是不是落到了秦戩手上。
一顆心七上八下,一絲恐懼繞在心口,揮之不去。
她不斷告訴自己,那個人發相片給她,是要她為他辦事,那么就不可能把相片給秦戩,秦戩不會知道。
但又想,那個人可以拍到,那么是不是意謂著秦戩的人也可以拍到?
身后地窖門打開,暮嘉音的心臟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她強迫自己裝作沒事一樣,轉頭看向秦戩,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秦戩一眼不看她,徑直往前走了。
暮嘉音心里越加發虛,定了定神,跟了上去。
秦戩離開地窖,走到無人的地方才停下。
暮嘉音跟過去,“你為什么讓阿力跟著我?”
“你住在秦宅,你的安全就得由秦家保證,阿力功夫不錯,又是可以信任的人,讓他貼身保護你,有問題?”秦戩轉過身,淡看著暮嘉音。
暮嘉音知道秦戩的話是借口,卻不能反駁,“好,就算是這樣。那阿力犯了什么錯,你要這樣打他?”
“我為什么打他,你難道不知道?”秦戩語氣冷淡。
“我真不知道,你讓他跟著我,他確實一直跟在我身邊,我不知道他哪兒做的不對。”暮嘉音想知道,秦戩知不知道她和秦修見面的事。
“暮嘉音,你聽好。你去哪里,我不感興趣。”秦戩上前一步,逼視著暮嘉音,目光森冷,“但是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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