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那我們現在就什么也不做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
“少爺的意思是…”
“暮世良認為天下人皆是他上手上的棋,我們也是時候,讓他做我們的棋了。”
“少爺想要怎么做?”博坤跟在暮瑾言身邊多年,卻從來都猜不到他的心思。
“暮嘉音怕暮世良認為她無能,不敢讓暮世良知道她根本近不了秦戩的身。只要讓暮世良知道,暮嘉音有多無能,自然就會出手。”
“可是如果暮世良知道暮嘉音無能,會不會放棄暮嘉音。”
“他手上沒有別的人選,只能想辦法逼秦戩就犯。”
“秦戩的性格,恐怕不是暮世良能逼迫得了的。”
“我也不指望暮世良能把秦戩怎么樣。”
“那…”
“我只不過借他的手,布一場局。”暮瑾言嘴角抽出一絲冷意。
“什么局?”
“你別問了,照我的話去做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暮瑾言向博坤勾了勾手指。
博坤上前。
暮瑾言吩咐了博坤幾句。
“是。”博坤離開。
暮瑾言看回面前的盆景。
電話響了。
暮瑾言看了眼號碼。
接了起來,“爸。”
“我在漢城機場。”
“爸,您來漢城怎么不跟我說一聲,我去接您。”
“暮世良安插了無數眼線在你身邊,你來接我,就會引起那人的注意。那人生性多疑,萬一又猜忌什么,難免又會去為難你。”那人是指暮世良。
“我見自己父親,難道還要他允許?再說,我還怕他為難?”暮瑾言眸子冷了下去,眼里閃過一抹恨意。
“兒子,爸爸無能,卻也不想,你再受更多的罪了。”
“爸!”
“好了,反正我已經到了,我現在去酒店,地址會短信給你,你方便的時候,過來酒店,我們見個面吧。”
“爸,你別住酒店,漢城最安全的地方,不是酒店。”
“不是酒店?”
“對,是金沙彎別墅。”
暮瑾言這幾年在漢城發展很快,有無數產業,但他卻住秦氏名下的金沙彎。
不為別的,只因為金沙彎有全漢城最好的保安系統,對業主隱私的保護得非常完美。
而他手下的產業,雖然也可以達到這么好的技術和管理制度,但終究卡著一個暮世良。
再好的技術和管理,都頂不住暮世良家主的權威。
兒時的經歷,教會他一個道理。
人心可以用錢買,可用權壓,也可以用軟肋威脅。
即便是現在忠誠,卻也不能保證永遠忠誠。
誰也不知道,這些人什么時候,就會因為某個原因而背叛原主。
要想不被背叛,就不相信任何人。
尤其是暮家的人。
他身邊,除了博坤,再無可信之人。
暮瑾言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待他恩重如山的父親,確切的說,應該是叔叔,心里抑制不住歡喜。
自己推著輪椅去大門口等著。
博坤安排暮瑾言吩咐的事,回來,見暮瑾言坐在風口上,吃了一驚,三步并兩步地趕過來,“少爺,你這是做什么?”
“阿坤,爸爸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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