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音:我呀我呀!
容潯:…上課吧。
安音:…
“安音,你在和誰發短信,這么起勁。”呂薇薇從洗手間回來,走到她身邊。
“沒誰,只是問一點事。”八字沒一撇的事,安音不喜歡聲張,關掉短信,熄了屏,“打鈴了。”
呂薇薇眼尖,已經看見安音手機上的兩條短信內容,知道她問的是玄門的事。
秦戩走向蘅蕪苑。
蘅蕪苑門口等著一道身影。
秦宇感覺到有人靠近,抬頭起來,看向秦戩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秦宇笑笑。
“不算久。”秦戩神色很淡。
秦宇對秦戩的態度習以為常,不以為意。
秦戩從秦宇身邊走過,直接進了蘅蕪苑。
秦宇不等秦戩請,自己跟在秦戩的身后。
“喝什么?”秦戩走向冰箱。
“咖啡。”
秦戩一言不發地煮了兩杯咖啡,端到沙發面前,擱了一杯在有秦宇面前的茶幾上,自己端了一杯,坐下。
他知道秦宇找他干嘛,但秦宇不開口,他也不會主動哼聲。
秦宇喝了一口咖啡,開門見山,“我哥,能活著出來嗎?”
“這世上,沒有誰比秦修更想活。”秦戩語氣很淡。
他是和秦修釘在一間石屋里,發現秦修屬于假昏迷,也就是秦修本人人為的昏迷,以這樣方式來減少體力的消耗。
秦修本事不怎么樣,但求生的毅力和他頑強的生命力,卻讓秦戩刮目相看。
“這么說,他能活著出來?”
“或許吧。”畢竟他第二天就出來了,而秦修卻得在里面呆上七天。
七天時間足以有太多變故,誰也不能輕易下結論。
“你這次回來,不走了吧?”秦戩打量秦宇,二房兩個孫子,一個浮躁,一個沉穩,天地之別。
“走不走,要看老爺子的安排。”
“你們回來,也不是老爺子安排的。”
秦宇苦笑,“我奶奶也是急了。其實老爺子決定的事,我們回來也改變不了,只不過安安我奶奶的心罷了。”
秦戩不言。
“秦戩,我想問你一句。”
“說。”
“如果我哥活著出來,你還追究嗎?”
“你認為呢?”
“我知道他這次一定做得很過份,不過,看在兄弟情份上,我還是希望你能放他一馬。”
“不是我放不放馬,而是他肯不肯放了別人。”
“你說是安音?”
“因該是我,他針對安音,也是為了打擊我。”
“老爺子說了,如果他能活著出來,就派他出去,接任我的位置。他會離開秦宅,短時間也不會回來了。所以,我想請你,饒他這次。”
“只要他不搞鬼,我也沒找他麻煩的閑功夫。倒是你,跑來找我,就是為了說這些?”
“算是吧,另外也為我自己打算一下。我離開漢城已經很多年,對漢城的事務十分陌生…以后還得三哥指點,才能立足。”
“秦宇,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,你和我是一類人,是走到哪兒,都能活得很好的人,所以這些客套話,就不用再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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