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這次來例假,體香突然濃郁得跟噴了香水似的。
她例假每個月只有三天,但如果以后體香都這么濃,以后的這三天都會十分麻煩。
安音愁得快哭了。
得想辦法抑制。
安音用浴巾裹住身體,拉開浴室門,跑向電腦桌,剛剛坐下,身后傳來‘嚓’的一聲。
是她熟悉的金屬打火機打燃的聲音。
安音木訥轉身。
秦戩站在一旁博古架前,身影高大英挺。
他點燃香爐里的香,蓋上香爐蓋,才抬眼向她看來。
那香…
安音記憶中,自從她十五歲以后,鈴姐每個月都會在東閣焚上幾盞香。
她不知道是什么香,淡淡的很好聞,而且有點涼涼的感覺,像薄荷。
曾問過鈴姐,鈴姐說是三少爺讓她點的,至于是什么香,她也不清楚。
他現在為什么把香點到她房間里?
“為什么在我房間里焚香?”
“去味。”
這香是去味的香?
那鈴姐每個月點這香,是為了去味?
秦戩有潔癖,東閣一直很干凈,從來不會有異味。
他要去什么味?
安音突然想到,鈴姐點香的日子,都是在她大姨媽來的前一天,然后點五天,也就是說,在她大姨媽完的后一天。
他要去的味道,是她身上的味道?
這一發現,讓安音心頭升一股無名火。
感情他把她當異味驅除呢。
她有這么難聞嗎?
安音怒極反笑,一臉的嬌媚,“三少爺——”
秦戩淡看著她,蹙了下眉頭,站在博古架前沒動。
安音起身,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,“有件事,我忘了告訴你。”
秦戩視線掃過她肩膀上的繃帶,看回她的眼睛,看見她眼里閃過的一抹不懷好意,微微揚了揚眉梢,手揣進褲兜,往身后博古架上一靠,“說!”
安音上前一步,手扶住他的肩膀,踮起腳,湊近他,“那個…”
嫌臭是吧?
還偏要熏死你!
秦戩垂眼看著她,心說:演,使勁演!
安音見了面前男人神情淡淡,沒有被熏到惡心的樣子,嘴角反而微微勾起,浮上一絲帶著玩味,讓他原本就好看至極的臉瞬間活I色I生I香,讓她心臟猛地停了一下。
他沒被她惡心到,她反而差點被他迷住。
連忙往后退開。
腰上一緊,被他單手攬住。
安音抬頭,對上他似笑非笑眼。
秦戩勾唇,“色I誘?”
“誰…誰色I誘了?”
“衣服不穿一件,還主動貼上來,不是想色I誘,是什么?”
秦戩視線故意下移。
浴巾裹得很高,也很牢,關鍵部位一點沒露。
但胸前好看的弧度被勒得極為誘人。
安音這才想起,她剛洗完澡出來,就裹了浴巾,沒穿衣服。
臉一下就紅了,用力掙了掙,但環在她腰上的手臂像鐵鑄的一般,紋絲不動。
她沒能把他的手摳開,反而隨著她扭動身體,裹在身上的浴巾松開,往下滑落。
安音嚇了一跳,及時抓住下滑的浴巾,才避免了整個人‘坦現’在他面前,尷尬得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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