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音后背緊貼著男人碩實的胸I脯,身體瞬間僵緊,一動不敢動,唯恐任何一點動作都造成更多的摩擦。
驀地,下巴一緊,被他手指捏住,她的臉被轉過去,對上他清漠的目光,呼吸頓時變得不順暢。
他看著她因為剛才的動作痛得小臉發白。
皺了眉頭,“逞什么能?”
安音心說:不是逞能,是不自在…
他人已經脫I光下水,想讓他走,是不可能了。
低頭,想避開他的視線。
他捏著她的下巴不放。
安音避不開,近距離地看著他的漆黑的眼睛,心臟怦怦亂跳,“你沒生氣了?”
“你說呢?”
“我不知道——”
“你就那么怕我?”他感覺得到,她對他的排斥,源于她十五歲生日的那天…
“你到底是什么?”安音鼓起勇氣,問出壓在心里十幾年的疑問。
秦戩眸子一黯,不答,低頭,吻住她的唇。
答案,他不能告訴她。
無論她是害怕,還是排斥,他都不會放她離開。
安音近距離地看著他的眼睛,他也看著她,無聲的對視。
他的眼睛純黑又清亮,沒有一點欲I望,他只是想吻她,沒有更多 過了一會兒,他才放開她的唇,垂下眼瞼,看向她漲紅的唇。
她的唇瓣水I潤幼I嫩,就像雨后的櫻I桃,誘人得很,讓人想一口吞下。
他看了一會兒,卻沒有再吻下去,而是抬起眼皮,看向她的眼睛。
有些話,他必須交待她,免得她禍從口出。
“安音,下面的話,你要聽好。”
他從蘅蕪苑出來,冷靜以后不返回蘅蕪苑找她,而是讓阿力等著她,是避免被人看見她今晚和他一起。
她不和他一起,自然就不在蘅蕪苑。
他吩咐完阿力以后,乘安音還沒有出來,在蘅蕪苑附近巡視了一圈,確認沒有人在附近窺視,確保安音離開蘅蕪苑的時候,不會有人看見。
巡視完以后,他同樣沒有離開,而是隱身在暗處,看著安音出了蘅蕪苑,然后遠遠跟著她,一直看著她平安回到東閣,沒有被任何人撞見,才放了心。
“什么話?”
“你今天從來沒有去過蘅蕪苑,什么也沒看見。你的傷口,除了我,不能給任何人看,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受了傷。萬一受傷的事,被人發現,你隨便編個理由,反正別扯上蘅蕪苑和狼。還有…別問為什么!”
他凝看著她,眼里是少有的認真。
“我記住了。”
安音想起在蘅蕪苑撿到的耳墜,直覺那頭狼和柳艾佳有關,說不定那頭狼就是柳艾佳帶到蘅蕪苑的。
柳艾佳是秦修的人,柳艾佳帶狼在秦戩的蘅蕪苑行兇,秦家粉飾多年的太平就從此撕破。
老爺子不會姑息二房的人對秦戩行兇,但也絕對不愿意看見秦家決裂。
秦戩不是任人欺負到頭還粉飾太平的人,他這么交待她,必然有他的目的。
比如,對二房的打擊。
安音在秦家這么多年,對老爺子的為人行事,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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