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戩看著她,“我似乎應該感謝嚴心悅和王文宇。”
“什么?”安音一愣,為什么?
“給你下藥。”秦戩突然笑了一下,“你在地窖那晚,比現在可有趣多了。”
“你有病吧?”安音這次聽明白了,火氣頓時蹭蹭竄上來,用力推他。
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嚴心悅給她下藥,讓王文宇在跟她離婚后,還要玩她一把,毀她名節。
“嚴心悅現在是你的女人,你要謝她,就去寵著她,她會很高興的,別來煩來。”
“我的女人?”他抱著她,慢慢的低下頭,滾燙的鼻息吹打在耳畔,“誰?”
聽了這句話,安音的心臟緊了一下,然后胡亂跳開,臉很快紅成一片,結結巴巴地道:“我…我怎么知道是誰,反…反正和我沒關系。”
“和你沒關系?”秦戩垂眸在她身上掃一圈兒:“我本來想把你留一留,但你既然連自己是誰的女人都忘了,我不介意提前把早晚要辦事給辦了,幫你恢復一下記憶。”
赤果果的話,安音再裝傻,也裝不下去了,抬頭,瞪大黑亮的大眼睛,兇巴巴地道:“你到底還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?不要就讓開!”
兇他?
有點兒意思。
秦戩挑眉,眼里有了明顯興味道,“我不讓呢?”
這里是他的房間,鬧起來吃虧的是她。
安音氣得抓狂:“喂,你這人怎么這樣呀!”
“哪樣?”
安音想說,‘不要臉’,卻怕他真不要臉給她看,氣得鼓著腮幫,不哼聲了。
她離得近,清幽體香在空氣中和他的男子陽剛氣息交織纏綿。
他等了會兒,低頭,薄唇貼近她耳垂,輕言細語:“你自己說,還是我幫你答。你選。”
“…怎么幫?”
秦戩攬著小女人的手臂微一用力,安音立刻整個人貼上他,他一手摁住她的后腰,一手扣住她后腦勺,薄唇貼近,“看來,是要我幫你答。”
安音意識到他的‘幫答’是用行動,不安地扭動,“放開我,你勒得太緊了,我難受…”
有人比她更難受!
懷里小女人胡亂扭動,四處點火,秦戩呼吸一緊,大手牢牢制住她,讓她不能再動,低斥:“老實點兒。”
安音氣塞,他耍流氓,還讓她老實受著?
不但不肯老實,反而動得更兇。
秦戩被蹭得火起,磨牙,按在她后腰上的手,猛地把她往前一摁,安音的小腹頓時被一個硬II邦邦的東西鉻到,嚇得連忙要往后退開。
秦戩摁著她不放,沉聲道:“再亂動,信不信我現在真把你給辦了。”
安音立馬不動了,暗暗地吸肚子,試圖讓自己不碰到他,忽地感覺男人粗糲指腹勾過她滑膩膩的臉蛋兒,她往旁邊躲,那手指滑下去,抬起她的下巴。
“離容潯遠點。”嗓音低沉暗啞,“容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。”
熱氣兒吹進她耳窩里,癢得撓心撓肺,安音縮了縮脖子,躲開那熱氣,小聲哼哼,“最該離遠點的不是容潯,是你這混蛋…”
ps:曖昧好難寫啊,嗷接著寫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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