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隨便給別人?”工作人員不樂意了,“又沒有人吩咐我,夏欣的身份證只能給誰。張麗拿著戶口薄過來領身份證,戶口薄的的戶主是她的丈夫,夏欣是她小姨子,我們怎么能不給她?”
安音雖然生氣,但母親的身份已經被張麗拿走了,和工作人員說什么都沒有用,只得離開派出所。
安音從派出所出來,手機響了。
是張麗打來的電話。
安音接起電話。
“你媽的身份證在我這兒,你來拿吧。”張麗話說完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安音蹙眉,張麗不會那么好心來幫媽媽拿身份證,更不會這么好說話,
有鬼。
司機把車開過來,晉鵬從車上探頭出來,“拿到了嗎?”
“沒有。要不你們先回去吧,我要回一趟夏家。”母親去了美國,用的是護照,但身份證在張麗手上,安音心里不踏實。
“我們送你去夏家。”
安音有些為難,夏家不是好地方,而晉鵬是秦戩的人,她不想秦戩的見她在夏家的難堪。
“如果不方便,一會兒我們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可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?”
“不麻煩,再說三少爺吩咐我接送你,不帶你回去,我也交不了差呀。”
“那謝謝你了。”
“還跟我客氣什么。”
夏家!
安音回到夏家,坐在沙發上的張麗立刻道:“安音,你還有臉回來?”
“我媽的身份證呢?”安音皺了皺眉頭,如果不是為了母親的身份證,她才不會來看張麗這張市井小民的臉。
“你媽的身份證,你找你媽要去。”
“我去過派出所,派出所的工作人員說是你拿了。而且,不是你打電話叫我來拿身份證的嗎?”
“我拿了,就不給你,你咬我?”
“你想怎么樣?”
張麗如果沒有企圖,是不會有好心去派出所拿母親的身份的。安 音也沒指望張麗能輕易把身份證給她。
張麗想到在看守所的日子,就恨得磨牙,不把她受的這些罪連本帶利的還給安音,她就不姓張。
“我困了,要去睡一覺,想要你媽的身份證,就在這里跪著吧。等我睡醒了,心情一好,說不定就給你了。”
張麗說完起身,往樓上走。
“我沒時間等你,現在就把我媽的身份證給我。”安音抓住張麗的胳膊。
張麗正邁上樓梯,被安音冷不丁一抓,頓時沒能站穩,往后一屁股坐倒下去,她手本能地抓住安音的校服衣襟。
撕拉一聲,校服拉鏈被扯開,露出胸口上的一塊曖昧的痕跡。
她皮膚很白,那塊鮮紅的吻痕特別搶眼。
“吻痕?”張麗見鬼一樣盯著安音的胸口,顧不得痛,一骨碌地爬了起來,去撕安音的衣服。
“你干什么。”安音抓住被拉開衣襟。
“賤人,你這是爬了誰的床?秦戩?還是別的哪個野男人?”
“跟你沒關系。”
“跟我沒關系?我是你舅媽,你舅舅走之前,千交待萬交待,讓我好好看著你,別讓你做出丟人的事,害我們夏家名譽受挺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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