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心悅躲在下人樓的墻角,臉色陰沉地看著吳玲和阿力的身影消失在下人樓門口,恨得咬牙切齒。
躲著她不見,原來是去勾引秦戩。
賤人!
500萬賣她初夜?
笑話,賤人哪里還有初夜賣,她是去修補,還是…
嚴心悅一個伶仃。
難道安音賤人把地窖的事告訴秦戩了?
她不敢靠近主樓,看見秦戩和安音在臺階下親昵,卻聽不見他們的談話。
但阿力說的話,她卻是聽見了的。
阿力說,秦戩不要安音…
秦戩把安音賤人按在車頭上的那個勁頭,像是恨不得在門口就把賤人干了,哪像不想要那賤人的樣子?
照這樣看,并非如阿力所說,秦戩不要安音小賤人,只不過秦戩和小賤人還沒有走到那一步。
那么,秦戩應該還不知道地窖那晚睡的是安音,也不知道安音已經不是處了。
也就是說,安音小賤人還沒有地窖的事告訴秦戩。
得出這個結論,嚴心悅暗松了口氣。
嚴心悅腦海里浮過剛才秦戩吻安音的樣子,心頭像有熱油澆過,嫉妒得發狂。
小賤人不過是一個能被萬人上的公交車,竟敢開口向秦戩要五百萬初夜費。
太不要臉了。
嚴心悅氣得瞇了眼睛,安音小賤人如果沒有別的造假辦法,那么她的底牌就是地窖的那一晚。
難道小賤人手上有和秦戩睡過的證據?
如果被人知道地窖那晚不是她,她只是個冒牌貨,她就完蛋了。
不行,絕對不能讓小賤人得逞。
安音洗完澡,躺在床上,轉頭看向床頭柜的文件袋。
怒氣直涌上來,心卻像浸在冰水里,冷得沒有一絲熱氣。
抵她的初夜。
呵…她的初夜可真昴貴。
很好,他在她這里得到的,全是用錢來買的。
既然這樣,她就把該做的全做了,和他也可以兩清。
從此后,他們之間除了金錢交易,什么也不會再有。
她不用再為他糾結,為他難受。
安音一骨碌爬了起來,也不換衣服,穿著睡衣出了房間,徑直走向秦戩的臥室。
到了秦戩臥室門口,她深吸了口氣,也不敲門,直接開門。
秦戩懶洋洋的撇著兩條長腿靠坐在沙發上,一手撐著頭,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。
聽見門響,睜開眼睛,冷著臉地向門口看來,目光冷寒。
顯然,被人直接闖入,讓他十分不悅。
但在看見門口站的是安音,只是一眼,他便轉頭回去,繼續閉眼養神。
他這是無視她了?
安音輕咬了咬唇,鼓起勇氣,關上房門,走向沙發。
看著面前的男人,心臟立刻狂跳起來。
他俊逸冷硬的臉半掩在黑暗中,即便是閉著眼睛,也妖獸一般的邪魅而危險。
襯衫扣子全部解開,露出精壯而結實的胸膛,小麥色的肌膚在覆著薄薄的汗,泛著淡淡的光澤,說不出的誘人。
安音的臉一下就紅了,急忙低下頭。
卻又看見他屈著的大腿,長而結實,讓她想起,剛才他把她摁在車頭上的時候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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