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敢哼聲,但答案全寫在她的眼睛里。
秦戩看了她一會兒,突然勾了一下嘴角,“那簡單。”
“什么?”安音沒明白那三個字是什么意思,驀地天旋地轉,一個讓她不能抗拒的力道,把她整個人抵在車頭上。
他結實的手臂撐在她腰身的兩側,垂眼看她,唇離她不到一指。
男性荷爾蒙的濃烈氣味瞬間充斥著她鼻息,她呼吸一滯,整顆心都揪緊了。
離得太近。
彼此氣息交錯,周圍的空氣仿佛也瞬間升溫,變得躁動不安。
安音垂眼瞼,不敢多看他的眼睛,怕自己迷失下去。
她和他之間只是交易。
他有未婚妻,在他的未婚妻來以前,她就得從他身邊滾蛋。
到時候,想要走得干干凈凈,就不能讓自己陷進去。
他是她的金主,不能讓自己淪陷,卻也不能拒絕。
安音的手垂在身則,摳緊了身下冰冷車身,屏息靜氣,一動也不動。
秦戩沒有近一步的動作,只是近距離地看著她。
昏暗燈光下,她的臉小小的,很白,嬌美柔嫩,睫毛很長,一根根油黑光亮,在白皙的臉頰上投下一道淡影,像精致的娃娃。
由于緊張,雙頰浮現淡淡的紅,撩人得很。
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令她看著他的眼睛,“害怕?”
“沒…沒有,有什么好害怕的?”她嘴里說不怕,但看著他沒有什么溫度的眼睛,眼底卻閃過一抹緊張。
“地窖那晚的膽子喂狗了?”
“那晚…不是嚴心悅嗎?”安音大吃一驚,睜大眼睛看著他。
“嚴心悅?”秦戩嘴角勾起一絲譏誚冷笑,盯著她,突然手指一彈,一枚硬幣彈起。
硬幣落下,他視線不離她,抓住硬幣,“花,還是字?”
柔和的燈光在那張俊逸冷硬的臉上,更平添了幾分妖獸般的優雅和侵略性。
安音的臉一下子紅透了,急忙低下頭。
“想拿我當解藥的時候,不是挺大膽嗎?真以為我不記得?要不要,我把你那晚的表現,細細地描述一遍?”
他離得很近,男人呼吸聲,近在耳畔…
“不要…”安音心里一慌,連忙避開他的視線,“你既然記得,為什么要承認嚴心悅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你太混蛋了。”
他記得,還搞什么驗身,害她提心吊膽那么久。
安音想著如履薄冰的那些天,臉沉了下去,伸手推他,“讓開。”
“不讓呢?”
“不讓開,我就…”
“就怎么?”秦戩半瞇眼,“又咬我一口?”
“…”安音噎住,不由地看向他脖頸位置,“咬你也是你自找的!”
書庫那晚的事,他還有臉提!
“咬人還挺有道理。”秦戩眉稍輕桃。
“你耍流氓,難道不允許我正當防衛?”
“抱你一下就叫耍流氓?那我真該把沒干的給干了。”
“…”她氣得小臉發青。
什么叫該把沒干的給干了?
他那晚明明把她的內褲都給扒了,好吧?
做了壞事,就不認賬了?
秦戩盯著她,眸子里慢慢浮上興味。
ps:今天外出了,會接著更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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