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擎皺眉。
安音暗中捏了呂薇薇一下,阻止她說下去,接過齊擎手上的支票,放進呂薇薇的衣服口袋,“我們走吧。”
那幾個人污蔑呂薇薇,然后借題發揮,給呂薇薇下藥,再輪V姧她,根本就是社會敗類,這種人在這里吃了虧,很難說以后不會報復呂薇薇。
所以齊擎炒了呂薇薇,實際上卻是為她好。
呂薇薇沒傷著,三萬塊的賠償不少了。
呂薇薇雖然不甘心,但安音已經把支票接下來,她也不好再說什么。
走到門口,不過幾步遠。
但呂薇薇沒有力氣,安音架著呂薇薇走得十分吃力,沒注意踩到地上的血,腳下一滑,眼見要摔倒。
手臂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。
安音低頭。
那只手手指修長,指節分明,是健康的古銅色,觸碰到她手臂的掌心都是老繭,十分粗礪,是一只長年接受訓練的手。
“小心。”男人的聲音低沉,微微沙啞。
安音抬頭,對上容潯深邃的眸子,“謝謝!”
容潯放手。
安音連忙收回視線,扶著呂薇薇繼續往外走。
容潯看著女人戰戰兢兢的背影,微微一笑。
原來是裝出來的鎮定。
剛才扶住安音的那一下,他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緊繃著,這是人在緊張時的反應。
“安音,你在門口等一會兒,我讓人送你們。”秦洛得陪容潯,不能現在走。
“不用,我們打的就行了。”安音拒絕。
“確認可以?”
“嗯。”
安音不再說話,扶著呂薇薇悶頭走路,沒有離開金玉門,她都不敢放松警惕。
出了金玉門,呂薇薇注意到安音手上全是血,吃了一驚,去拉安音的手看,“你受傷了?”
“沒事。”安音的手被酒瓶劃破,隱隱地痛,她不想給呂薇薇造成更多的心理負擔,把手握住,不給呂薇薇看。
“我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知道給我添麻煩,以后就不要在這種地方做事了。”
安音架著呂薇薇走到路邊,伸手招了輛的士,上了車,沒再有意外發生,安音才松了口氣。
金玉門包間。
齊擎和秦洛,一人坐在一張沙發上。
容潯站在窗邊,看著樓下安音和呂薇薇上了的士,看著那輛的士走遠,才收回視線。
齊擎聽完領班的話,拿出手機,撥了個號碼出去,“王老大,你的人在我這里鬧了點事,恐怕得你親自過來領一領人了。”
半小時后,一個三十來歲,精精瘦瘦的男人走進包間。
一進門,就感覺氣氛不對。
地上跪著三個人,一個是金玉門的公關經理,一個是金玉門的一個領班,另一個是他的二把手扒皮。
皺眉,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齊擎和秦洛,“喲,二位少爺,這是怎么了?”
齊擎把平板丟給王老大,上面是監控錄像。
“簡單說,就是你的幾個兄弟,看上我這里的一個女服務員,先誆女服員摔了他們的手機,然后借題發揮,給那女服務員下了藥,在這兒就要把女服員給辦了。王老大,你說,這事要怎么整?”
ps:齊擎是四大家庭齊家的小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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