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戩給安音包扎好傷口,正想放開安音的手,突然看見她袖子上有很小的幾點血跡。
視線往上,發現她肩膀也有好幾個血點,立刻意識到什么,繼續往她身上別處看去。
安音察覺到他的目光,下意識地縮開。
秦戩抬頭看了她一眼,抓緊她的手腕,把她的衣袖往上擼去。
雪白手臂上有好幾個針孔。
秦戩眸子一瞇,伸手去解安音的衣扣。
安音吃了一驚,抓住他的手,阻止他的動作。
但他的手卻像磐石一樣不可動搖。
轉眼間已經解開她領口的扣子,衣襟敞開,她鎖骨下凝脂般的肌膚上也有好幾個針眼。
安音拉不開他的手,只能抓住衣襟,遮住露出來的肌膚。
“手拿開!”他抬眼看她,眸子黑冷得像無情的夜潭。
安音抓著衣襟不動。
他見她沒有放手,一把抓住她的衣襟,用力一扯。
安音猛地往后一縮,卻被他擒住,壓在了身下。
“不要!”
她拼命掙扎,卻讓衣襟敞開,果/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肩膀,還有纖巧的鎖骨,而那些肌膚上同樣有著幾個針孔,針孔周圍的肌膚已經紅腫。
他的目光一沉,不由分說的把拉進懷里,雙手一用力,只聽撕拉一聲布料碎裂的聲音,她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被他扯碎,雪白的兇口頓時坦現在他的眼前。
“不要!”
安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又急又怕,拼盡了全身力氣推他。
他見她不肯順從,索性一手把她按住,另一只手不停。
原本所剩無幾的布片被完全剝離,她的身子也近乎全果。
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貼,他的視線在她身上一點點仔細看過。
安音又羞又窘,小臉漲得痛紅。
而秦戩眼底卻越來越冷,扣著她手腕的手用力地快要捏斷她的骨頭。
“柳艾佳扎的?”
安音別開臉,不答。
柳艾佳流產,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算了,再加上老爺子已經對她很顧忌,生怕她影響秦戩和暮家千金的婚事。
如果這時候,秦戩為她出頭,再去鬧點什么事出來,無論是她還是秦戩的處境,都會更加不利。
感覺到她的抗拒,秦戩胸口怒氣涌了上來,突然翻身起來,邁開長腿,往外就走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安音顧不上衣不避體,飛快地抓住他。
“找秦修算賬。”
“他被你打成那樣了。”
“不是沒死嗎?”
“別去。”
“放手。”秦修和柳艾佳把安音虐待成這樣,她忍得下去,他卻咽不下這口氣。
“求求你,不要再因為我和他們發生沖突了。”
他看著她,目光幽冷。
一陣風吹過,安音身上一陣清涼,才想起自己身上沒有衣服,連忙放開他,手臂抱在胸前,把自己縮成一團。
他視線在她身上針孔上看過,眸子越發冷了下去。
突然一用力,把她推倒在沙發上,接著欺身而上,把她壓在身下。
“要我不去,可以。”他看著她,“做我的女人。”
他說完,低頭下來,嘴堵住她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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