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翟靜眼里,嚴心悅也只是這些女人中的一個。
有一點,翟靜可以肯定,嚴心悅即便是再有手段,也做不了秦家的三少奶奶。
不過,如果嚴心悅運氣好,能趕在三少奶奶進門以前生下一兒半女,她也能像老爺子的兩個姨太太一樣,即便不得寵,她的兒女也能在秦家擁有股份,一生富貴,前提是她得耐得住寂寞,別紅杏出墻,丟秦家的臉。
翟靜能在秦家立足,做到總管的位置,靠的不是巴結奉承,而是忠心和能力。
嚴心悅再怎么得瑟,她也不需要討好巴結。
當然,她也不會刻意地得罪三少爺的‘女人’,給自己找麻煩。
翟靜拍了拍手,“好了,都散了吧。”
安音轉身離開。
今天的事雖然讓她像吃了一只死耗子一樣惡心,但這件事,她不想管,也不能管。
“安音!”身后傳來嚴心悅的聲音。
安音站住。
嚴心悅走到她面前,笑看著她,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得意,“你沒想到,我會有今天吧?”
“和我有什么關系?”安音面無表情。
嚴心悅上前一步,慢慢湊到安音的耳朵,用只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,小聲道:“我知道那個女人是你,但是,現在是我了。”
“DNA比對結果還沒出來呢。”言下之意,如果DNA結果對不上,你會死得很慘。
嚴心悅臉上得意的笑瞬間崩裂,驚愕地看向安音。
難道那晚上不是安音?
不可能。
她給安音下的藥,藥性是不可能自己解除的。
那天早上,她和夏玉瑩去找安音麻煩的時候,安音的藥性已經解了,而且安音是從浴室出來的,還穿著浴袍,頭發也濕著,分明是在洗澡。
如果不是做過那種事,大清早的洗什么澡?
再說,當時她和夏玉瑩已經把安音的浴袍扯開,雖然被紀小雯突然闖來給岔了,但她卻分明看見安音胸口露出一塊可疑的紅紫淤痕。
她上網查過,那就是男人留下的吻痕。
賤人,沒能被王文宇玩一把,卻和秦戩搞上了。
她嫉妒得發狂。
接著想到安音在做調查的時候,沒敢承認。
剛被王文宇踹出來,自然沒有臉承認的。
又或者,賤人是在和秦戩玩欲擒故縱的把戲。
可惜秦戩發病,根本不記得那晚上的事。
如果不是被發現了血痕,驗了DNA,這件事就石沉大海了。
DNA?
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在腦海里萌生。
賤人不承認,那么她來。
于是,當晚,她就找了個男人,那個男人愛她愛得要死,絕對不會出賣她。
事后,她看著自己胸口上的印子,更不會再有半點懷疑,安音那晚上就跟秦戩搞上了。
她不可能猜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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