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捧著衣服的劉媽,看見秦戩冷寒冰的臉,嚇了一跳,連忙往后退開,讓出門口。
秦戩也不看劉媽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安音連忙拽過被子,把自己重新牢牢裹住。
劉媽等秦戩下了樓,才走進房間,鎖上房門,走到床邊,“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安音擦掉臉上的眼淚,“劉媽,謝謝你。”謝劉媽幫她隱瞞洗白。
“謝我什么?我什么也沒做過。”劉媽把干凈衣服放在床上,轉身走了。
本來安音想問劉媽,為什么要幫她,但聽見劉媽這話,她明白這件事,不能再問,只能當成一筆糊涂賬爛在心里。
房門關攏,房間里只剩下安音一個人,她長噓了口氣。
雖然不明白劉媽為什么要幫她,但這件事算是過去了。
安音穿上衣服下樓,離開秦戩的別墅,回到自己的住處。
路上遇見的人,對她指指點點。
“聽說了嗎?昨晚不是她。”
“嘖嘖,還以為她從此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呢,看來她是白開心一場。”
“就說嘛,三少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這種貨色。”
“可不是嗎?有些人眼睛長頭頂上,自視清高,實際上就是一只飛不高的山雞。”
紀小雯走來,聽見那些女人說話難聽,走了過去,“你們會說人話嗎?問話的時候,安音就說不是她了,你們干嘛還這樣詆毀她?”
“誰知道她是不是玩欲擒故縱的把戲?”
“她不是那樣的人,再說本來就不是她,欲擒故縱的把戲也放不到她身上。”
那些女人看不起安音,才逮到機會就踩安音,被紀小雯一嗆,答不上來,垮下臉,“真掃興,說個話,都有人嘴賤來管閑事。”
“你們在背亂嚼嘴根,才嘴賤呢。”
“紀小雯,你算什么東西?閑事管到我們頭上也就算了,還敢罵我們。你找死,我們就成全你。”
其中一個女人,伸手就往紀小雯臉上打去。
一只手伸來,抓住她的手,那巴掌沒能打下去。
轉頭,看見安音冷冰冰的臉。
“誰找死?”
“誰嘴賤,誰找死。”
“果然嘴賤。”
“你罵誰?”
“誰嘴賤罵誰。”
“你敢罵我,你知道我是誰家的女兒嗎?”
“我管你是誰家的女兒,我只知道這里是秦宅,到了這里做事,就不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。如果非要擺出個千金小姐的款,就回家擺去。”
“你…”
“我說錯了嗎?難道你不是來這里做事的,而是來當小姐的?”
“太讓人無語了,一個被貶去看書庫的下等傭人,也敢在這里揚威耀武。我看你是想滾出秦宅了吧。”
“安音,算了,別吵了。”紀小雯看見有人向這邊走來,拉了拉安音的袖子。
“怎么,怕了?”女人得意地抬高了下巴。
“如果你有本事讓我滾出秦宅,就盡管把那些本事使出來。但如果沒那本事,就不要在這里端著小姐的架子欺負人。”
安音摔開女人的手。
女人冷笑,“姓安的,我還就要欺負人給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