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心悅回頭過來,見安音正冷眼看著她,臉頓時沉了下去。
“福叔,那現在還查不查?”李洋看向福叔。
“還有幾個?”
“一個。”
“問完吧。”
福叔已經不指望找到結果了,從臺上下來,“安音,你跟我來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安音跟著福叔去了他的住處,等福叔一坐下,就乖巧地倒了杯水給他,“福叔喝水。”
福叔沒理她,去抽屈里拿了一瓶藥膏,擱在她面前,“碰出四根手指印,你當少爺傻的?”
“…”安音把水杯擱到福叔面前,拿過藥膏,往臉上涂了一點。
“就沖著這一巴掌,王家的好日子要到頭了。”福叔端起水杯喝了一口。
“不是王文宇打的。”
“那誰打的?”
“夏玉瑩。”
福叔看著安音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,“看你多有出息,小三都能打到元配臉上來了。以后,你千萬別說是我養大的,我丟不起這張老臉。”
“離婚了。”安音被福叔訓得耷拉著頭,小聲聲辯。
“哼。知道離婚,還算沒有蠢成豬。”
“蠢成豬,也是您養出來的。”
“你…”
安音立馬閉嘴。
福叔瞪著面前垂頭耷耳的丫頭,有些無可奈何,這丫頭也就敢在他面前亂來。
“福叔,你怎么不問我是不是真的離婚了?”
“你都能說出來,還會有假?”
安音老實閉嘴。
如果告訴福叔,她是半夜離的婚,不知道離婚證是不是真的,肯定又要被福叔訓成豬頭。
還是不要說的好,晚些找時間親自去民政局確認一下。
下人送來早飯。
福叔裝了碗粥擱在安音面前,又遞了個肉包子給她,“還沒吃早飯吧?”
“嗯,沒吃。”
安音昨晚被秦戩那禽獸折騰得剩了半條命,早餓得前肚子貼后背,接過包子咬了一口,喝了口粥,長噓了口氣,總算活過來了。
“阿音,你昨晚真沒去地窖?”福叔冷不丁問。
安音嗆得差點把粥噴了出來,這個腹黑的老頭,“福叔!”
“好好,我不問。”福叔暗嘆了口氣,這丫頭的心思,他懂。
安音在秦家長大,知道秦戩是秦家唯一的嫡氏的血脈,他生下來,就注定只能娶暮氏的嫡氏小姐。
不管秦戩現在喜歡誰,對誰有多好,最后都不會有好結果。
與其以后不能割舍,不如現在什么也沒有。
“我吃飽了。”安音起身收拾碗筷。
“別收了。”福叔按了下人鈴,下人進來收走碗筷。
“福叔,我也走了,快到上班時間了。”
“我幫你向翟總管請過假了,你今天不用上班,回房間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無故請假,不好吧?”
“你昨天離婚,精神受到打擊,休息一下也是合情合理。”
“…”安音囧,她對王文宇又沒感覺,哪來精神打擊?
如果非要說受了打擊,也是她混混沌沌地把秦戩給睡了。
想到秦戩......
今天上班確實很勉強,但福叔突然讓她休息,總有種怪怪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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